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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話還沒說完,北冥夜煊先一步走過來,握住了雲傾的手。
細白的指尖插-入他的指縫裡,男人俯身,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不,傾寶......我有。
”
雲傾未出口的話語,頓時卡在喉嚨裡,一張臉紅的滴血。
男人輕輕地蹭著她,聲線沙啞的彷彿含了一把熱砂,“......幫我。
”
雲傾臉色紅到爆炸,羞的手足無措,“......我不會。
”
北冥夜煊笑了下,深黑的眼眸,幽暗重重地盯著她,“我教你。
”
雲傾,“......”
......
四十分鐘後,雲傾坐在餐桌前,手上的筷子,第n次控製不住從手心裡滑落。
她看著自己酸的握不住東西的手,再看看身旁渾身上下,都完美到極致的男人,表情特别不對味。
為什麼被算計的是他,最後虛軟到站不住的人,卻變成了她?
北冥夜煊低笑,拿起勺子,將一旁晾好的粥端起來喂她。
小姑娘嘴巴傷了,不能吃太燙的東西。
小夫妻溫馨地吃完晚餐,時間已經晃到晚間十一點。
北冥夜煊親自將雲傾送下樓,捧著她的臉,吻了吻她的唇,“再過兩天,我會回去陪你。
”
雲傾咬了咬唇。
她原本以為,這麼晚了,男人會讓她留下來。
小姑孃親了親他的眼睛,凶巴巴地說,“不許讓别的女人靠近你!”
北冥夜煊嘴角勾了勾,“好。
”
他修長的手穿過她的膝蓋,將人橫抱起來,送上後座。
車門被關上。
貓兒踩下油門,帶著雲傾回小别墅。
兩輛車子在後方跟著。
黑衣黑髮的男人站在路邊,目送著載著雲傾的車子消失在眼前,眼底的溫度也隨之消失。
“人呢?”男人問,語氣危險到令人心悸。
身後的人恭敬回道,“沒有發現屍體,應該是逃了。
”
為了吸引那些殺手的視線,别墅周圍的防禦係統故意留了很多漏洞。
又加了句,“這次來的應該是排行榜上的殺手,就是排名不高。
”
雖然排名不怎麼樣,但聊勝於無。
起碼在對方任務失敗之後,那些沒上排行榜的,不敢在輕易沾手。
聯想到過去幾天,蝗蟲一樣接踵而來的殺手,饒是這些見慣了血的人,都有些發怵。
這個男人在用自己,幫他心愛的妻子爭取時間。
以鮮血跟屍體澆灌堆積起來的震懾,足以讓那些人,對京城這片地域,望而卻步。
有這樣為之膽寒的耀眼存在,誰還有精力,去刻意關注一個生活在陽光下,被嬌寵著的女人?
北冥夜煊微微仰起臉,看著頭頂黑不見底的雨夜,語氣透著濃厚粘稠的血腥氣,“找出來,殺了!”
......
同一時刻。
溫暖的車廂裡,雲傾忽然出聲,“找個地方,我們進去坐一坐。
”
貓兒驚訝,覺得不妥,“少夫人,太晚了,我們回去遲了,北叔會擔心的。
”
雲傾笑了下,暖黃色的燈光下,表情有些模糊不清,“不會太久的。
”
貓兒拗不過她,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身後緊跟著她們的兩輛車子,又放下心。
她找了間咖啡廳,踩下了刹車。
然後撐-開傘,陪著雲傾走進去,買了杯熱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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