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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薄硯人在身後兜底,雲傾也就沒了後顧之憂,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研究院接下來即將面臨的風暴上。
三天後,薄硯人的手術被正式提上日程。
雲傾跟林嘉木主刀,國內幾位最優秀的外科專家親自給他們打下手。
薄硯人被推進了手術室。
薄遲寒看著換好手術服的雲傾,怕小姑娘心理負擔重,溫言安慰道,“别怕,無論結果如何,父親都不會怪你。”
對於薄遲寒來說,有生之年,能再次見到活著的父親,已經是上天恩賜。
雲傾衝著他笑了下,眉眼間縈繞著一股絕對的自信,“我不會讓大伯有事的。”
說完,帶著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林嘉木,緩步走進了手術室。
門被關上,紅燈亮了起來。
薄家人安靜地等在門外,每個人眼睛裡,都透著焦灼與期待。
時間在寂靜中緩緩地流淌而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響。
在絕對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當了許久雕塑的薄遲寒,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將視線轉了過去。
在場的薄家人,也都看了過去。
每一個人臉上,都透著深深的希翼。
手術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打開,雲傾從裡面走了出來,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唇角勾著一抹笑意。
她優雅地走到薄遲寒面前,衝著他笑了下,“沒事了。”
薄遲寒高高提起的心臟,瞬間落地。
他看著雲傾,從來都淡漠的容顏,罕見地失態,鄭重地說道,“謝謝你,傾傾。”
雲傾輕聲說,“接下來的事情,那幾位專家能夠處理的很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薄遲寒看著雲傾眉眼間的疲憊,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雲傾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醫院。
然後在大門外看到了等在門外的北冥夜煊。
黑衣黑髮的男人無悲無喜地靠在車身上,俊美的宛如一幅靜止的畫。
看到雲傾出來,北冥夜煊掀起黑蝶似的睫毛,自然而然地將小姑娘攬入懷中,帶著她上了車。
雲傾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幫她係安全帶的北冥夜煊,雙手捧著下巴,笑起來,“京城的事情,再過不久,應該就能結束了。”
雲傾來京城,是為了幫薄家,奪回原本屬於他們的榮耀。
為了讓當年那些趁人之危的豺狼虎豹,付出代價。
如今,屬於雲緲夫人與薄修堯的榮譽與公道,已經被儘數討了回來。
接下來還剩下的,就是研究院的主權迴歸。
若她與薄硯人,兩大指揮聯手,還能讓沈家與顧家討到便宜,他們豈不是會成為指揮界的大笑話?
所以,雲傾這句話,說的無比自然與自信。
北冥夜煊一絲不苟地幫雲傾繫好安全帶,隨後抬頭,幽深的視線,盯住了小姑娘漂亮帶笑的臉。
片刻後,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了雲傾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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