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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聞校長,聞校長跟她說了些,以前小少爺的一些事情。”
“大小姐可能是想父親和母親了。”
薄遲寒一怔,“小叔叔?”
薄管家想起當年那個肆意沖天的少年,眼眶泛紅,“是。”
薄遲寒沉默了許久,最後說,“罷了,今晚不必管他了。”
那個男人是真心喜愛雲傾,應該不會忍心,在小姑娘還這麼小的時候,就對她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再者,薄硯人身邊的人,素來嚴謹,是絕對不可能讓人偷聽到他們說話。
此舉分明是在借薄管家的嘴,告訴他,今晚可以縱容一下那個男人。
薄遲寒確定了薄硯人跟北冥夜煊在無形中,達成了某種共識之後,轉身回了房間。
......
二樓的位置,薄硯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花園。
薄家的花園,有些整個京城最漂亮的風景。
這些漂亮的玫瑰,過了二十年,都沒有凋謝過。
因為當年,雲家不喜歡雲緲,薄修堯為了將雲緲拐回家,親手在薄家,種下了這些玫瑰。
之後,這一大片薄修堯親手為了雲緲,種下的玫瑰花圃,成了整個京城,所有女人羨慕嚮往的愛情聖地。
隻是可惜,玫瑰還開的如火如荼,當年那一雙驚才絕豔的碧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甚至連他們唯一的血脈,目前都不知所蹤。
薄硯人看著那片紅玫瑰,想起死後連屍體都找不到的父親跟小弟,最後,抬頭看著頭頂上的夜空,“二弟,你究竟去哪兒了......”
......
大概是有了老公的陪伴,雲傾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就重新變得容光煥發。
她下樓的時候,還對薄遲寒笑了下,“堂兄,早安。”
薄遲寒看著小姑娘漂亮的眉眼,確定她心情不錯之後,也跟著笑起來,“傾傾昨晚睡得好嗎?”
想起早上六點,才從薄家離開的北冥夜煊,薄遲寒心底就有些發堵。
雲傾想起在薄家陪了她一晚上的北冥夜煊,心虛地紅了臉,眼神卻控製不住甜美,“我睡的很好。”
就是北冥夜煊似乎睡得不怎麼好。
她的床是女孩子睡得,比較精緻小巧。
北冥夜煊長手長腳的,睡在上面有些憋屈。
雲傾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給自己換張大一點的床,瞥見薄遲寒的臉色,默默地將這句話嚥了回去。
吃過早飯之後,雲傾就出發去了京大。
而就在當天,聯合大學將歐天晴放了出來。
但大抵是怕薄家會不高興,因此六區限製了歐天晴的自由,將她關在研究院一間實驗室裡,派了專人看守。
除了研究“神眠”這一件事情之外,沒有絲毫人身自由可言。
歐天晴的事情,雲傾未曾過問,她的所有精力都投入了治療薄硯人的手術上。
雲傾帶著林嘉木,還有醫學院幾個之前治療薄硯人的專家,一起研究。
隻不過兩天之後,那些專家們跑的一個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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