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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季非煙歇斯底裡的模樣,白瑾玉閉了閉眼,蒼白的手指按住了額頭,控製住有些失控的心跳,“煙煙,你錯了,我跟她......不一樣。”
“天底下,沒有人能跟她比。”
“她永遠都是最特别的那一個。”無論是對於717實驗室,還是對於北冥夜煊來說。
季非煙眼底滑過茫然。
她看著白瑾玉蒼白的眉眼,顫抖著,有些哆嗦地問,“什......什麼意思?!”
白瑾玉睫毛顫了下,放下手,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直視著季非煙的眼睛。
季非煙看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彷彿看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旋渦。
那個漩渦裡,有著足以將她整個人毀滅到粉身碎骨的答案。
趕在白瑾玉說話之前,季非煙忽然抬手,捂住了耳朵,她顫抖地,歇斯底裡地嘶喊起來,“白瑾玉,都是你的錯!”
“你明明答應了,會保護我,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
“可是你食言了,他們害我,罵我,逮捕我,你卻什麼不管......”
似乎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怨恨與恐懼,季非煙瘋狂地撕打起白瑾玉了。
白瑾玉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咳嗽著,就連嘴唇都變得蒼白。
開車的司機看到這一幕,下意識想將季非煙丟下車,但忽然想起北冥夜煊的吩咐,又停下了動作。
也是時候,該讓四少出來看看“世界”了。
該讓他看清楚,他認定的“救命恩人”,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
季非煙被白瑾玉帶出來的時候,雲傾正在薄家的花園裡,陪著風惜夫人喝茶。
雖然嘴上說著,不管兒子了,但風惜夫人還是在第二天,拎著大堆禮物,親自上了薄家大門。
“這件事是夜煊他們做的不對,傾傾未來一個星期,不要理他!”
雲傾看著這位性情別緻的夫人,沒敢說自己沒出息的,昨晚就跟北冥夜煊和好了。
風惜夫人看著雲傾羞窘甜蜜的表情,暗中歎了口氣。
這小姑娘懂事的,就連發個脾氣,都令人心疼。
隻是越是這樣,她兒子怕是越要心疼。
雲傾這樣的性子,他不來心疼她,誰來心疼她?
“傾傾,我跟你講,女孩子適當地,可以作一作的......”
雲傾有點茫然地看過去,明顯不明白,這個“作一作”的涵義在哪裡。
風惜夫人對上雲傾眼中的茫然,歎了口氣,笑著說,“就好比這件事情,擺明瞭是夜煊和小四的不對,傾傾應該跟他生氣,最好一個星期都不要理他!”
“不能我兒子一鬨,你就原諒他了,這樣將來,他會變本加厲“欺負”你的!”
雲傾對面那位笑的有點不是東西的夫人,很想說,北冥夜煊應該不會欺負她......
主要是,她不是個會乖乖被人欺負的性子。
風惜夫人一眼就看出了小姑娘在想什麼,唇角抽了下,笑意盈盈地說,“這可不一定,男人是絕對不能慣的!”
“你要跟他生氣,讓他買禮物哄你,想出各種法子折騰他,把他折騰夠了,你在原諒他!”“
“就是要讓他知道,任何時候,都不能惹老婆生氣......”
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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