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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遲寒清冷的視線看過來,裹了疑惑。
“我們家煊爺給薄小姐的聘禮!”唐堇色勾唇笑,“煊爺的全部身家都在裡面了,以後他的一切,都是薄小姐的。”
迎著一乾人目瞪口呆地注視,唐堇色又慢悠悠地加了句,“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薄小姐都將是北冥家唯一的女主人。”
“他的一切,都將奉她為至寶。”
嘩——
好幾個千金小姐沒站穩,當場被驚的摔到了地上。
沈薇腳下一崴,受驚似的連連倒退好幾步,一張臉變得煞白。
季非煙心臟重重地揪了一下,握緊了拳頭,眼底生出濃重的悵然與嫉妒。
蘇子規一直溫柔帶笑的臉,終於沒了笑容。
顧煜城眸色變得更冷。
就連薄遲寒,明顯都被驚到了。
就連風惜夫人聽到這句話,笑容都僵住了。
雲傾是北冥家唯一的女主人?
她這個媽媽,在她兒子眼裡,難道算不上北冥家的女主人?
風惜夫人感受到熟悉的心塞,咬著小手絹,淚眼汪汪的控訴,“好想把這小混蛋,塞回肚子裡,回爐重造......”
嘴上嚶嚶哭泣著,倒是沒走出去拆兒子額台。
北冥魘摸了摸老婆的頭髮,安慰心靈受傷的老婆,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情緒。
畢竟,打從這小子十二歲之後,他就沒怎麼管過他。
嚴格算起來,北冥夜煊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下來的。
跟他這個父親和北冥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兒子要敗家,當老子的,都懶得多看一眼。
雲傾聽完唐堇色的話,終於反應過來男人話語中的意思,頓時睜大了雙眼,“北冥夜煊,你......”
北冥夜煊溫柔地看著她,“傾寶,我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如同,誰也休想從他手上,搶走她一樣!
“隻要是你需要的,我都給你。”
無論是幫助薄家重現往日輝煌,還是回聯邦帝國複仇。
雲傾心顫,整個人似乎都要被男人的目光灼傷,吞噬,眼底多出一抹無措,“我......”
北冥夜煊發出一聲輕笑,摟住她的腰,正要說什麼,雲傾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北冥少爺,請放開我的未婚妻!”
北冥夜煊掃了眼面色冰冷的蘇子規,忽然抬手扣著雲傾的後腦勺,傾身吻了上去。
“嘶”——
大廳裡,霎時間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回過神之後,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地朝著蘇家人的方向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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