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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冰冷的目光從人群中那些幫著雲千柔和盛盼說話的人臉上一一掠過,帶一絲殘忍的冰冷。
那些人原本正義正言辭地叫囂著,對上雲傾烏黑冰冷的眼神,脊背莫名一寒,心底隱隱升起一股懼意。
雲傾唇角挽笑,挑著眉,冰冷的聲音再度響徹全場,“我是個極端記仇的人,得罪了我的每一個人,都要做好被我狠狠報複回去的準備,錢是個好東西,但拿著它來乾傷天害地的事情,也得有命花才行。”
話語中,已然毫不掩飾冰冷的報複意味。
那些收了雲千柔錢的人,俱都冷汗淋漓,想起了之前那一群被打成重傷的記者,雖然沒有死人,但據說最輕的也得在醫院躺三個月。
從這一點上看來,坐在上位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死守規矩的良善之輩,她的手段,可能比雲千柔還要狠。
想到此處,那些人盯著雲傾的眼神,帶上了一抹忌憚,誰也不敢再當出頭鳥,叫囂的正熱鬨的陰謀論的聲音,自動隱聲了。
但雲傾這樣光明正大的威脅行為,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雲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隻是在發表自己的看法而已,難道隻準你說,還不許其他人說了?”
雲傾輕描淡寫地笑了笑,淡淡地開口,“當然不是,言論自由是每一個公民的權利,隻是大家沒有發覺,從我還沒有坐在這裡開始,剛才叫囂著陰謀論的那批人,就一直在幫著雲千柔說話嗎?他們根本沒在乎過真相,雲千柔說什麼,他們跟著說什麼,在雲千柔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他們會立刻幫著雲千柔說出依照她的立場,無法說出來的話,非常並且口徑還十分統一,舉一反三......”
雲傾話說到這個地步,現場眾人要是再不懂她的意思,就真的是傻了。
他們直愣愣地朝著那些人望過來,雖然現場人很多,但對於自己身邊的人,總有些印象,仔細一想,這批人,連帶著地上那幾個被雲傾砸到流血的人,的確一直都在若有若無的幫著雲千柔說話。
甚至在雲傾拿出各種證據的時候,情緒也一直沒有表現出任何旁的情緒,反倒是一直在不停的罵雲傾,指責雲傾。
這正常嗎?
雲傾今天拿出來的證據,每一件事都足夠讓一個三觀正常的人,感覺到憤怒,即便是沒有不憤,但哪怕是單純看笑話也好,起碼也會跟著瞎起鬨。
但這群人沒有,他們似乎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目的,幫著雲千柔,往雲傾頭頂上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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