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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認錯人,如果沒有盛盼,她早就該是他的!
哪裡還有北冥夜煊的事情?
雲傾轉頭,烏黑的眼睛盯著他,眼底儘是冷酷,“除了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人!”
人當自重,而他人重之。
即便她將來會愛上北冥夜煊,會成為他真正的妻子,她也隻會屬於自己。
她永遠都不會將自己變成雲千柔那種,將自己當成男人的附屬品,必須靠美色和心機手段,靠著男人才能活下去的人!
更何況,顧煜城所說的人,本就不是她。
顧煜城被雲傾冰冷的眼神,給刺笑了。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她早就被那個男人,視為所有物了。
一個如此驕傲的女子,一個偏執黑暗到極點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空子鑽呢?!
顧煜城深深地注視著她,“我不會放棄的!”
雲傾收回眼神,表情冰冷的朝著車上走去。
一直到離開薄家許久,雲傾都沒有說話。
貓兒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雲傾的表情,“少夫人,有少爺在,你可以不用理會那個姓顧的......”
雲傾睜開眼睛,微微歎了口氣,“跟他沒關係,我在想事情。”
雲傾小時候,是來過京城的。
如果不是那條紅玉髓跟顧煜城扯上了關係,雲傾根本發現不了這個事實。
因為小雲傾對於那段記憶,是完全空白的。
她根本記不清自己當年為什麼會來京城。
而來了之後,都見了些什麼人,更是忘得一乾二淨。
唯一還有些模糊印象的,是雲傾當年在京城,遇到過顧煜城。
沒想到時隔多年後,顧煜城反而成了,提醒她那段記憶存在過的唯一見證者。
而當年就是在來過京城之後,雲緲夫人才忽然重病,死亡......
雲傾眉眼冰冷,緩緩地垂下了睫毛。
貓兒瞥見雲傾的表情,不敢在說話,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回别墅。
雲傾回到别墅,看了眼樓上緊閉的房門。
她離開的時候,囑咐了北冥夜煊若是醒了,讓管家給她打電話,但她一直沒有接到訊息。
而此刻整棟别墅靜悄悄的氣氛,說明北冥夜煊明顯還沒有醒。
男人究竟不眠不休地守了她多久?
雲傾盯著臥室門發呆的時候,管家讓人將晚餐端上了桌,樂嗬嗬地問,“少夫人要去喚少爺起床嗎?”
雲傾微微一笑,將大衣交給貓兒,抬步朝著樓上走去。
她輕輕地推開房門,悄無聲息地走進去。
安靜的房間裡,北冥夜煊依舊是她離開時的姿勢,一點兒都沒有變。
雲傾走到床邊,看著男人睡得很沉的模樣,有些不忍心叫醒他。
她從前也沒乾過這事,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叫人起床。
雲傾正糾結的時候,床上的人黑蝶似的睫毛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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