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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傾一步步逼近,眼中泛著森冷的寒厲,“你敢扔我的紅玉髓,我會立刻把你從這裡扔下去,讓你死無全屍!”
盛盼對上她眼中閃爍著寒光,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她曾經被雲傾扔下二樓,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月才好,深知這個女人的狠厲,因此她毫不懷疑雲傾是在嚇唬她。
盛盼不敢扔紅玉髓,更不敢讓雲傾靠近,操控著輪椅轉身就要跑,但下一秒鐘,雲傾已然站到了她面前,冰冷的視線俯視下來,“你身上有血腥氣,你剛才殺人了?殺的是......”
她看了眼盛盼身後,沒見任何保鏢,眼中多出一絲驚訝,“你殺了顧煜城的人?”
盛盼悚然一驚,渾身冷汗都炸出來了。
但很快,她又強自鎮定下來,笑著說,“我隻是一個身負殘疾的女人,有什麼能力殺人?”
她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計謀,異常的高明,無比自得的說,“明明是你懷恨在心,讓你身邊的男人殺了他們,劫走了我......”
雲傾玩味地笑了笑,懶得跟這種腦殘爭執,隻是盯著她,平鋪直敘地宣佈一個事實,“盛盼,你完了!”
不需要她在浪費心思動手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親手毀了她最大的倚仗。
盛盼聽到她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猛然打了個冷顫。
但她依舊覺得隻是雲傾再嚇唬她,隻要雲傾死了,紅玉髓的秘密沒有曝光,顧煜城即便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捨得傷她!
雲傾懶得在跟她浪費時間,抬手就去拿紅玉髓。
而就在這一瞬間,盛盼眼底掠過一絲惡毒又得意的光,趁著雲傾俯身那一瞬間,掏出藏在身後的刀,重重地朝著雲傾心口捅了過去。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會再害怕,反而會變得興奮,激動。
盛盼臉上儘是癲狂的得意與狠毒,笑聲尖銳到刺耳,“雲傾,你去死吧!”
......
而在同一時刻,北冥夜煊再次接到了薄遲寒的電話。
薄遲寒聲音很冷,“那條紅玉髓來曆成謎,除了雲緲夫人,就連薄家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從哪兒得到它的,隻是隱約聽說過,它似乎代表著某種特殊的意義......”
想來也是,能被那個男人送給雲緲夫人當做定情信物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隻是一件簡單的首飾?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除了薄家人,京城再沒有其他人知道紅玉髓曾經是薄家的東西,那些人找上她,也許並不是因為她的身世......”
但這個訊息,並沒有安撫到北冥夜煊的情緒。
他給雲傾打電話,電話打通了,卻沒人接。
男人此刻正心焦如焚。
那個小混蛋答應過他,不再輕易冒險,若是讓他知道,她再跑出去亂來,那就真的需要”家法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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