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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就連陸承看著她的眼神,都帶上了濃重的懷疑,何況是其他人了。
雲千柔面對著千夫所指的場面,索性豁出去了,氣憤地看著雲傾,歇斯底裡地喊道,“雲傾,縱然我之前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你都已經報複回來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
“你說我偷竊你母親,不就是想要逼著我退賽,奪走我的亞軍,讓我身敗名裂,好報複我搶走了陸承的仇嗎?”
“好!既然你要對峙,那我也不會在委屈自己給你留面子,是,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我的香方是我自己悟出來的,但你有證據,證明那些香方是我偷竊你母親的嗎?”
“如果你拿不出足以服眾的證據來,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汙衊我,我一定會采取法律途徑,來維護我的聲譽!”
雲傾似嘲似笑地看了眼雲千柔理直氣壯的表情,眼底儘是冰冷的不屑,“雲千柔,你除了生了一副狠毒心腸之外,當然是一點兒優點都沒有,簡直就是個蠢貨!”
雲千柔整張臉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盯著雲傾的眼神,透著冰冷的恨意,“雲傾,廢話少說,有種你就拿出我偷竊你母親的證據,你拿不出證據,我一定會告你!”
她篤定,雲傾一定拿不出證據,所以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雲傾輕輕地笑了一下,看著雲千柔的眼神,宛如再看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梁小醜,“雲千柔,你知道“雲緲”這個名字,在整個調香界意味著什麼嘛?”
她朝著雲千柔背後的評委席看了一眼,眼中儘是嘲弄,笑了笑,“你什麼都不知道,竟然就敢拿著我母親的香方,跑到調香大賽上作威作福,我真的不知道該佩服你的勇氣,還是鄙視你的無知和愚蠢!”
雲千柔聽到雲傾的話,氣的臉色扭曲了一下。
但她依舊覺得,雲傾隻是在嚇唬她,她根本拿不出實際證據,所以她隻是冷笑地看著雲傾。
“這是我的香水,不是你母親的香水,信口雌黃不要臉的人是你!”
“雲傾,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我的香方,是偷竊你母親的,你現在馬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道歉!然後滾出香水大賽,等著我的律師函!”
雲傾笑了笑,滿臉嘲弄,“證據麼?我的確沒有......”
雲千柔臉上流露出陰毒的笑容,但她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雲傾又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我根本就不需要去找證據,整個調香界,國內國外,無論是二十年前的,還是二十年後的,所有的調香師,都會幫我找!”
雲千柔臉色先是一僵,緊接著就冷笑起來。
她覺得雲傾可能是氣瘋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天方夜譚的話。
她不過就得了一個冠軍而已,何德何能,能讓國內外整個調香界幫她找她偷竊雲緲夫人的證據?
她以為她算什麼東西?
想到此處,雲千柔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
她揚了揚下巴,冷笑地看著雲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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