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輕。”傅樾川肩膀疼,但他不說。
阮臣看了看不遠處正盯著這邊看的家人,突然湊到傅樾川耳邊,壓低聲音耳語了幾句。
聞言,傅樾川的瞳孔皺縮。
“什麼時候的事?”
阮臣說的事情,正是他把蘇可和陸廷軟禁在公寓裡的事情,而且到現在都沒放人。
“就是一一失蹤第一天的事情……我看這件事和她脫不了乾係,我的人還沒走呢,在那裡看著呢,你今晚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
阮臣說完還想拍傅樾川的肩膀,卻被後者敏捷的退後一步躲開。
開什麼玩笑,肩膀還在疼呢。
“我現在就去。”傅樾川神色冷厲,見阮臣變了臉色,低聲解釋道:“我不在意蘇可的死活,但陸廷不一樣,他是陸氏集團的掌權人,在京圈的地位也舉足輕重,如果他出了什麼事,陸家那邊不會善罷甘休。”
阮臣一聽,也覺得有道理,是他思考問題簡單了。
傅樾川立刻打電話調查了陸家那邊的情況,萬幸的是陸家還不知道陸廷的情況,以為他是在外面玩嗨了,才不接電話。
畢竟他也不是沒有乾過這種事。
傅樾川掛斷電話,又走到傅憶瑭面前,蹲下身抱著他。
“一一,今晚要好好陪著媽媽,爸爸還有點事要處理,晚點就過來。”
傅憶瑭受了不小的驚嚇,加上這兩天身體上或多或少受了點傷,還需要請醫生過來做檢查。
他很乖巧的說道:“爸爸,你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媽媽的。”
阮棠本來想問傅樾川去乾什麼,卻看到傅樾川對她做了個口型,很明顯是‘蘇可’兩個字。
這畢竟是他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就給他自己收拾。
阮家一群人擁著阮棠和孩子進了家門。
阮臣卻很快走了出來。
“樾川,我和你一起過去。”
畢竟這事兒也和他有關係,他總不能把這件事全交給傅樾川去處理。
傅樾川其實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也不覺得阮臣在能幫上多大的忙,但他聽到阮臣喊出的那一聲樾川,卻臨時改了主意。
“好,上車吧。”他繞到另一邊拉開了車門。
阮臣看了他一眼,拉開車門上了車。
深夜,汽車在大道上疾馳。
傅樾川累了很久,好不容易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阮臣對著窗外發了會兒呆,終於忍不住轉頭對傅樾川說道:“你對我妹妹,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本以為傅樾川沒聽到,因為傅樾川沒睜眼。
就在他失望的把頭扭回去時,肩膀上突然重重的捱了一拳。
他一轉頭,對上傅樾川倦怠卻明亮的黑眸。
“我他媽恨不得快把心掏出來給她,你還問我真心還是假意?你說呢?”
阮臣的肩膀疼的發麻。
很難不懷疑,他是在報私仇!
但很快,阮臣噗嗤一聲笑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傅樾川這幅樣子,原來再高高在上的男人,墜入愛河的時候都是這幅卑微的樣子。
肉麻的咧。
他越笑越誇張。
傅樾川不忍直視的轉過臉,但車窗上倒映出的俊臉,嘴上卻揚起了一抹笑意。
汽車停在京南公寓的門口,一行人下了車,直奔公寓。
剛走進公寓,傅樾川就聽到公寓的臥室門內傳來一陣陣虛弱的叫喊聲,門縫底下,甚至有鮮血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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