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擔心她會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吃的不開心。
在場隻有一個人沉著臉,從頭到尾甚至沒有怎麼動過筷子。
那人就是宋思禮。
他特意點了蝦給阮棠,卻被傅樾川拿去鮮花獻佛。
手指捏著筷子,幾乎要把筷子給捏斷。
“傅總,來我敬您一杯,這次的項目要不是有您出面,肯定得黃了,我們這大半年的心血全得白費!”宋氏的一個高層走過來,主動跟傅樾川敬酒。
他年紀比傅樾川大,杯口卻放的很低。
傅樾川笑了笑,“這個度假村的項目一旦落成,造福的是周邊所有居民,宋氏的格局遠超我想象,我隻是幫了點小忙罷了。”
他這樣自謙,在場的人臉上都是敬重。
飯桌上談笑風生時,阮棠輕輕扭了扭腰。
傅樾川邊聽旁人說話,一邊靠近她,低聲問:“怎麼了?”
俗話說,吃人嘴軟。
阮棠這會兒對他也沒有那麼抗拒,甚至有種依賴感。
“這個木椅子太硬了……”她坐的屁股也疼腰也疼。
傅樾川二話沒說,找來服務員拿來一個軟墊,親自給她墊上。
在她坐下後,他一隻手伸過來,橫在了她後腰上,大手覆上去,輕輕按揉。
阮棠驚訝的繃緊了脊背。
可傅樾川還在跟旁人說話,她甚至找不到空檔讓他放手。
心口有些怦怦直跳,腰肢卻在他的按揉下,痠痛感逐漸減輕。
不得不承認,他按摩有一手。
一直到飯局結束,阮棠也沒機會和宋思禮搭上話。
眾人一起下樓,揮手告别。
傅樾川扶著阮棠上了車,彎腰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全程他都在照顧阮棠,沒顧得上自己的生理需求。
“好。”阮棠坐在車裡,目送他轉身走進餐廳。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緩緩靠近了汽車。
阮棠感覺到窗外有人,回頭一看竟然是宋思禮。
她急忙降下車窗,“思禮哥哥,你還沒走啊?”
宋思禮低頭看著她,“嗯,傅樾川人呢?”
“他去洗手間了。”阮棠如實回答,頓了頓又說:“思禮哥哥,我知道以前你倆不太對付,但這次他真的隻是想答謝你才投資的,總之我們都很感謝你。”
她哪兒知道,傅樾川面對宋思禮時,又是另一幅模樣。
宋思禮臉上不複之前的溫和,沉默了片刻才說:“你現在,是不是不想跟他離婚了?”
這問題來的突然,阮棠愣了一下。
“我……”
她話音未落,看見不遠處傅樾川正朝著這邊走來,聲音下意識的戛然而止。
宋思禮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瞥見傅樾川的時候,臉色一瞬間僵住,低聲道:“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他快步離開。
傅樾川隻看到一道身影從車前走過,並沒有多想。
他上車後才發現阮棠皺著眉頭,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沒吃飽?”他出聲詢問。
“飽了……有點撐,我們回家吧,我想睡覺了。”
阮棠隻是在想宋思禮的事情,覺得他剛剛那樣子看起來很奇怪,但她沒傻到去問傅樾川,不然不知道傅樾川又要怎麼誤會。
車上,宋思禮接到了阮臣打來的電話。
“宋思禮,我聽說傅樾川投資了你們一直在招商的那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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