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淵道:“西域有種藥,服用後會讓人神誌不清,聽人指揮。你隻說讓母妃當眾給你磕頭道歉,沒說她一定要在清醒的時候。”
“你還真是了不起,連自己的母妃也敢算計。”蘇絳雪心中一陣噁心,貴妃也好,楚舞兒也好,白依依也好,在所有人之中,她最噁心,最受不了的,還是白子淵。
“第三呢?”白子淵問她。
“小姐。”銀硃再一次拽蘇絳雪的袖子,她好不容易現在有了新的姻緣,難道還真的要回那個狼窩嗎?
蘇絳雪拉住銀硃的手,輕輕捏了捏,眼珠一轉,給她暗示了一個方向。
銀硃眨眨眼,故意當著白子淵的面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你還沒說第三條。”白子淵再一次問。
蘇絳雪忽然笑了起來。
白子淵臉色微變:“你笑什麼?”
“你還記得新婚之夜,我受了多少杖嗎?”蘇絳雪抬頭問他。
白子淵皺眉,他怎麼會記得,那天他根本沒有監刑。
“三尺五寸長的木板,重杖七十六下。”蘇絳雪說的清晰明瞭,她看著白子淵的眼睛,毫不畏懼,“第三,你將我挨的板子,也重新挨一遍。”
白子淵當場變臉:“你開什麼玩笑?普通人尚且撐不過六十杖,本王千金之軀,你居然要本王挨杖則七十六?”
蘇絳雪唇角勾起,聲音輕飄飄的:“是啊,普通人尚且撐不過六十杖。”
但原主卻捱了七十六下,皮開肉綻,活生生被打死。
“看來這第三條,你是不會同意了。”蘇絳雪悠然道,“不是我不給你機會,但是現在看來,隻能算了。”
“你分明就是在耍本王,你哪有一絲一毫的誠意?”
蘇絳雪抬起眼皮,用一種十分淡然的態度:“耍你又如何?你真覺得我是傻子,踩過的坑,還會再踩一遍?”
白子淵深深的看著她。
不知道多久之前,她眼中對他全都是歡喜和愛意,可是現在,她卻會奚落他,敷衍他,將他當做一個討厭的人。
“你真的變了。”白子淵歎息。
有了跟陸煥的婚事,她現在膽大的不得了,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沒了男人撐腰做主,她還能怎麼辦?
他不急,他很有耐心繼續等下去。
白子淵揮揮手,目光仍然看著蘇絳雪,話卻是向棲梧說的:“給小皇孫喝藥,攔住蘇小姐,可别讓她耽誤了許神醫給小皇孫治病。”
“我看誰敢!”蘇絳雪怒喝一聲,眸中的寒光將在場人都震了一瞬。
趁著張氏愣神的功夫,小皇孫立刻掙紮起來:“我不喝他的藥,他是騙子,我隻相信蘇姐姐。”
張氏眼疾手快捏著他的後衣領將他死命拽回來:“你到底是要那個賤人,還是要母妃?”
小皇孫淚眼朦朧,鼻尖發紅。
“我幫你。”九公主按住小皇孫的兩條胳膊,不讓他掙紮。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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