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財產,當然也就不還給她了。
蘇絳雪十分噁心的看著白子淵,忽得冷笑一聲:“那王爺就去看看,許淮是不是真能治好她。”
說罷,直接轉身離開。
白子淵滿臉怒火,她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他現在就把許淮接進府,讓蘇絳雪看看,這世上的神醫多得是,她不過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等舞兒徹底好了,看她還拿什麼要挾自己。
一個時辰後,許淮來到了端王府。
他一進門,白子淵便將帶路的下人遣走,由他自己來給許淮帶路。
兩人一起走的時候,白子淵語氣軟了下來:“許神醫見諒,我那王妃不知天高地厚,給您添麻煩了。”
他到底還是不想再讓蘇絳雪去慎戒司,這次不同於上次,一去就是一輩子。
“無妨,這樣的大夫我見的多了,學了些皮毛,偶爾瞎貓撞上死耗子,治好了别人治不好的病,就覺得自己了不得。”許淮嗬嗬笑了笑,一副不跟蘇絳雪計較的樣子。
白子淵點頭,欲言又止。
許淮看的出來他想說什麼,又道:“王爺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跟九公主美言幾句,九公主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不會真讓她去慎戒司的。隻不過,皮肉之苦恐怕就免不了了。”
白子淵沉聲:“她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否則總是不知天高地厚。”
縱然蘇絳雪老是跟他做對,但也是因為喜歡他。
他現在為她做得多一些,這蠢女人要是有一天知道了,總該對他感激涕零。
如果她以後能乖巧得像從前,這王妃的位置讓她繼續坐著,也不是不可以。
許淮看著白子淵若有所思,半晌才道:“王爺真正喜歡的人,不是我表妹麼?”
怎麼看起來,白子淵好像更喜歡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端王妃?
白子淵聽見這話,面色頓時沉下來,好像是很恥於讓人發現他對蘇絳雪好,他高傲道:“本王不過是看在蘇絳雪的身份,她要是出了事,天下之人儘會指責皇家無情,對將軍遺孤不夠寬待。”
“舞兒與本王自幼相識,是本王千辛萬苦尋回的珍寶,自然是本王最愛的人。”
許淮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兩人一起進了降霜院。
楚舞兒一見到許淮,立刻認出了他,當即有些欣喜的喊一聲:“表哥。”
許淮也溫柔一笑:“見過側妃。”
兩人沒多少敘舊,許淮很快給楚舞兒診脈,片刻後,臉色有些不好看。
楚舞兒看著他,心中有些慌:“怎麼了表哥,治不了嗎?”
白子淵的臉色也沉下來。
要是許淮連楚舞兒的毒都解不了,還怎麼治九公主?
許淮搖搖頭,認真道:“當然救的了,隻是要解毒,法子卻有些殘忍。”
“什麼法子?”楚舞兒問。
“隻要能解了舞兒身上的毒,什麼法子本王都願意。”白子淵立即毫不猶豫道。
許淮緩緩道:“這毒,是下毒者用自己的血為引,下在了舞兒身上。要解毒,同樣也需要下毒者的血肉。不多,兩斤就夠了。”
楚舞兒一怔:“那不是要王妃姐姐的血肉?”
白子淵臉色鐵青起來,好啊,難道蘇絳雪說,除了她無人能解。
原來是用她的血下的毒,旁人當然解不了。
她會的不過是這種歪門邪道的法子,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治療九公主,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兩斤血肉,要鮮血二兩,一斤多的肉。”許淮繼續補充道,“這樣對王妃來說,實在是……哎,我都有些不忍心啊。”
“蘇絳雪自己下的毒,這都是她自找的,有什麼不忍心?”白子淵卻咬著牙,“本王這就去讓人,割她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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