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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陳語生欠打與否,幽淵卻很能打。
而她此刻打的不是陳語生,而是焚聖神穀,那麼便足以解決很多的問題。
就比如此刻的梁真人,便不會不識趣的在多做阻攔,那麼鐘羨陽之前的打算,就被全盤推翻。
眾人回過神來,下意識的看向了那位焚聖神穀的大弟子,眼神中各自有著些許憐憫與嘲弄。
你說說,惹誰不好,偏偏惹那位淵大姑娘?
這放在那些凡間的戲本子裡面,就是天生的主角命,沒瞧見哪怕是天下五大域主和明大仙子,當年都不會選擇打壓這位淵大姑娘嗎?
難不成你比那幾位更了不起?
這些話沒有說出來,卻是很多人心中所想。
鐘羨陽沒想到這些,但無論是此刻的氣氛,還是眾人的眼神都清楚了說明瞭一件,已經不需要明說的事情。
他敗的很徹底。
“你怎能……你怎能如此……”
鐘羨陽的聲音有些磕巴,又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誰也猜不出,他究竟是想要說,你怎能如此強大?還是你怎能如此行事做派?
但無論是懷疑人生,還是威脅質疑,都已經毫無意義。
在場人的諸多北疆天驕們,顯然都很明白,既然這位淵大姑娘已經踏入了八階境界,那麼無論鐘羨陽準備了什麼後手,都沒有了價值。
幽淵也不在意鐘羨陽究竟想說什麼,也懶得等他說完,隻是指了指一旁的陳語生。
那聖域少年,此刻昂首挺胸的模樣,似乎比她還要神氣。
但幽淵所要說的,自然不是這件事,而是另一件,可以為鐘羨陽做出一定程度的解答。
當然,這解答或許也不是給鐘羨陽的,而是她作為北疆的修者,藉以教導北疆的諸多天驕們的。
“語公子在與我離宗之前,勸我多做些準備,他也做了很多籌備與規劃。”
畢竟是要闖焚聖神穀,是北疆的六大魔宗之一,若是沒有萬全的準備,恐怕會折在半路,不知出多少意外。
“我與他說,沒有必要。”
言語中很是平靜,沒有輕辱焚聖神穀的語氣,也沒有嘲弄鐘羨陽的意思,但恰恰是因為平靜,聽在焚聖神穀的弟子們耳中,反而是一種異常的羞辱。
諸多北疆年輕天驕們卻明白,這位淵大姑娘說沒有必要,就是真的沒有必要。
“因為很多事情準備的在多在全,也會有變數,變數也許是好的也許是壞的,但卻未必是多麼重要的。”
當一個人的實力,能夠達到解決近乎所有的變數之時,那些變數就沒了意義,之前的準備自然也就全無意義。
“就像是剛才,我若是不出手,你可能會將語公子暫時監禁起來,但以語公子的手段,必然會在數個時辰後逃出來,再度大鬨這場與宴。”
“那時,你們或許會在鐘姑孃的斬九禮產生許多衝突與競爭,就像是戲本子中主角與反派常見的那些故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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