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看向四人,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宇文澈,讓他自己選和誰打頭陣。
宇文澈搖了搖頭,說:“不用選了,他們一起上吧,速戰速決。”
好狂妄的口氣,趙王的眸子瞬間一冷,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
皇上也樂於見此場景,畢竟他作為長輩,最想要看到還是自己的子孫們個個都有出息。
他指著懸於高柱之時的雕花繡球,對著他們道:“誰先摘下算誰贏,贏了朕重重有賞!”
有了豐厚的獎品作為激勵,一眾人熱血沸騰,那些之前沒有站出來的人都紛紛懊惱了起來,早知道宇文澈一挑四,他們也應該參加的才是。
那根高柱足足有七八丈高,上面懸有雕花繡球,在經過數年的風吹雨打之下,原本做工精美的繡球有些褪色。
而他們要做的便是將它摘下來。
五個人中,除了宇文澈之外,他們四人為一隊,意思是不管他們四人誰摘了繡球,宇文澈都輸了。
如此一看,不管最後誰贏,局面對於宇文澈來說都不算是太難堪。
這難道就是他以一敵四的理由嗎?
曲婉想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如今比賽結束了之後,她後背的傷開始發作了起來。
爾朱容瞧出了她的不對勁,趁著眾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幾個人身上的時候,他走到曲婉身邊,問她:“嚴重嗎?”
曲婉一開始還不明白,直到後面她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指的是自己的傷勢。
原本馬球比賽結束之後,她就可以退下處理傷勢去了,可是面對突如其來的加賽,她不知道還有多久可以結束。
如今她強忍著痛,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爾朱容見狀對她說:“你跟我來。”
說完便逆著人群帶曲婉走了出去,兩人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因此沒有誰會在意他們,短暫的離席,並不會引起别人的發覺。
台上的宇文澈無意瞥見偷偷溜走的二人,但是他沒有聲張,而是對著眼前的四人說:“有什麼本事都亮出來吧!”
四人面面相覷之後,由宇文耀率先發動攻擊,可是對方卻比他的動作更快。
宇文澈藉著他的力一跳,踩著他的肩膀就躍出了數米高,然而緊隨而至的便是宇文然起身的動作,他一把拉住宇文澈的腳,將他往下扯。
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席上的人紛紛拉長了脖子觀看這場賽事。
而另一邊,爾朱容將曲婉帶到一處無人在意的角落裡,將掛在身上的瑪瑙煙瓶遞給她。
曲婉不解,她見過這個東西。
之前她在突厥作為人質的時候,曾見當地男子的身上都會掛著類似於墜子一樣的這個東西,之前她還不瞭解這個用途,後面她才得知這是他們用來提神的東西。
原來作為遊牧民族的他們,經常行走在無垠的草原或大漠之間,人在這種環境之下很容易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無論你走了多遠,都像是始終停留在原地一樣,這種情況多了的話,人就會出現幻覺倒下。
而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用這種東西來警醒自己,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曲婉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遞給自己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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