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龍的聲音,森冷如從地獄傳出!
“你,真的很該死!”
“陳......陳天龍......你,你想乾什麼?”
李文浩咬著牙,顫聲道:“我警告你,我們李家有常青墓園的股份,你要是再敢打我,我遲早有一天要挖了她爺爺的墳!”
此言一出,陳天龍眼中的殺氣,愈發濃鬱起來!
“天龍......”
隻是就在陳天龍想教訓李文浩之際,紀秋水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紀秋水擔憂地道:“你再能打,總不能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吧?李家有這裡的股份,萬一爺爺的墳有什麼閃失......”
“還是紀......紀秋水懂事!”
見自己這番話戳中了紀秋水的軟肋,李文浩再次硬氣起來。
他哼了一聲,道:“陳天龍,你最好現在就給我道歉,不然......”
“砰!”
李文浩一句話還沒說完,陳天龍已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李文浩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口急血噴湧而出,氣息都萎靡起來。
“陳天龍......你......”
“我什麼?”
陳天龍森然道:“你不會以為,你還有報複的機會吧?”
話音剛落,一陣警車鳴笛聲便驟然響起!
紀秋水立馬驚訝回頭,隻見十多輛警車正從道上疾馳而來!
“嚓!”
警車穩穩地停在墓園外,二三十號執法者,迅速下車,將地上的打手們拷了起來。
一位中年執法者雙眉如刀,冷著臉將李文浩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就是李文浩吧?!我們接到舉報,你長期組織社會閒散人員進行不法活動,尋釁滋事,公然挖掘他人墳墓!膽子是真肥啊!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吧!”
說著,他便拖著重傷的李文浩,向警車押去。
望著眼前這一幕,紀秋水眼中滿是疑惑!
這些執法者,怎麼會來得那麼巧?
“陳先生,讓您受驚了,我們這就將這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中年執法者衝著陳天龍恭聲敬了一禮,然後便押著李文浩向警車走去。
“陳天龍!紀秋水,給老子等著!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文浩一邊掙紮一邊唾罵,但顯然,他已經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等到十多輛警車疾馳而去,紀秋水這才回過神來,驚訝地看向陳天龍。
“陳先生?他為什麼喊你陳先生?”
“不喊我先生,那應該喊我什麼?總不能喊我女士吧?”
陳天龍微笑解釋。
紀秋水乍一聽覺得有些道理,但不知怎地,總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些古怪。
因為這些執法者來得太及時了,目標也太明確了。
“先祭拜吧。”
聞言,紀秋水這才回過神來,將目光投向爺爺的墓碑,心情逐漸沉重哀傷起來。
她和爺爺在一起的全部記憶,像電影一樣從腦海中掠過,眼眶一下就紅了。
陳天龍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在這兒和爺爺說會心裡話,自己則去車後備箱取了水果和花籃送過來。
紀秋水真的很愛她的爺爺。
她在墓前一呆就是一個下午,陳天龍安靜地在旁邊陪著她,直至暮色昏沉。
如果不是突然一通電話打進來,恐怕紀秋水還要再呆上一兩個小時。
掛斷電話後,紀秋水擦乾眼淚,看向陳天龍,微微一歎。
“奶奶說有緊急的大事要宣佈,今晚必須回祖宅一趟,一大家子都會到…如果他們說話難聽,你忍一忍。”
陳天龍沉默著微微頷首。
他這次回來,為的就是保護紀秋水娘倆不受傷害。
他也正想去紀家,見識見識那些刁蠻惡毒的長輩!
這一次,誰都不能再欺負紀秋水!
誰都不能!
當陳天龍和紀秋水離開墓園,來到紀家别墅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
餐桌邊已經坐滿了人,都是紀家嫡係子弟。
手握虎頭柺杖的老太君高坐主位,左手邊坐著紀家長子紀岩,也就是紀峰的親大哥。
紀岩右手邊坐著自己的一雙兒女。
紀家嫡長孫紀海洋,以及白天被陳天龍踹了一腳的女人紀海柔。
見到紀秋水領著陳天龍來到,客廳裡頓時響起陣陣譏諷聲。
“還真有臉回來吃飯啊?”
紀海柔怨毒地看了陳天龍一眼,冷聲道:“讓紀家蒙羞的賤種,也配來參加紀家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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