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若不能號令一統,上下一心的話,往往結局都會以慘淡收尾。
還有一件事,就是沈安要給皇甫胤善寫一封信,將這邊的情況講述清楚,免得到時候他會因為這些所發生的問題,而去找任何人的麻煩,沈安很確定,皇帝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
這無疑是一個可以削減他的勢力的好機會。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封信要寫,那就是給東夷王的國書;沈安不但身份已經足夠,而且皇帝還給了他特殊的權力,沈安能夠完全獨斷戰事,所以他不需要和皇帝提前打招呼。
隻要做出對國家有利的事即可。
宓珞當然是老早就把這一切發生過的事情,全都聽在了耳朵裡,怎麼說呢,他不知道應該用一種什麼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冷力的死,的確讓他十分憤怒。
甚至是有一種想要和沈安鬨翻的想法,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那麼做。
非但如此,宓珞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還要和沈安之間必須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僅是為了北方的戰事,他就沒有選擇。
“宓珞,剛才所有的情況本王都和你說清楚了,現在既然真凶已經受到懲戒,本王倒是也希望你能夠暫時將這一切放下。”
“若是放不下,也要等到戰後再說。”
宓珞笑了,他的神色相當苦楚:“王爺,我有其他的選擇嗎?這是您說的話,自然也是您的命令,我作為您的部下,要是說出一點其他的話來,豈不是不給王爺這個顏面?”
“你錯了。”
他的話,沈安並不認可:“有些事情可不是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輕易說明;雖然冷力死了,但是這件事中,你就一點責任也沒有?”
面對這樣的質問,宓珞選擇了沉默。
但越是如此,沈安從心裡面,就越發的開始厭惡起他來,之前他對宓珞的認識,這好歹也是個敢作敢當的人,可眼下他是怎麼了?
沒有將這一切點破,沈安並不像就此事和他繼續囉嗦下去,反正事到如今再說什麼也無用處,關鍵是沈安要讓他明白,可以和自己作對,也可以按照皇帝的要求,去做一些事情,但必須要分時機。
眼下正是對戰的關鍵時刻,他要是如此不能明白自身的話,非要鬨的戰局出現改觀,那後果就不是他一個人能承擔的。
包括到時候沈安也未必可以承受。
“宓珞,或許你會覺得我說的不對,但是有些事情,你應該心知肚明。”
“我們現在所在的角度不同,但目的是一樣的;不管最後你我之間變成什麼樣子,但眼下關鍵還是將戰鬥進行結束,本王已經給陛下上奏本。”
“要借這一次的大捷,向東夷王提出降服歸順的要求,過去的事不管你認還是不認,既然都發生了,本王也沒什麼好說。”
“隻是你要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希望一切都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一切都可以向著最後的結果前進。”
沈安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並無半點笑容,很顯然他此刻並非是和宓珞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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