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街上恰好遇到了,他沒看見我,我看見他了。”
阮羲和抿了一下唇沒有說話,一個女孩子如果徹底放下一個男人的時候,是對他波瀾不驚的,跟男人蓬勃的佔有慾不同,女生徹底放棄時比男人可無情多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馮妤半點都不要去關注林肖。
“好好賺錢,其他什麼都不要想,好東西總是壓箱底。”阮羲和隻給了這樣一句話。
“我知道的。”
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才掛的電話。
阮羲和靠在床頭,瞧著天花板失神了許久,女孩子啊,為什麼受傷更多的永遠是女孩子呢?
她確實覺得累,中午說的話也不算推辭,紮在被窩裡睡得天昏地暗的。
阿拉義回來抱她時,連燈都沒有開唯恐吵醒了她。
阮羲和睜開眼睛,在他懷裡輕輕蹭了一下。
“現在幾點了。”聲音還有點啞。
“下午六點半了。”阿拉義寵溺的摸了下她的頭髮。
“那麼晚了呀。”
“對呀,小懶蟲,睡了那麼久,對了下午那位音樂家,我邀請他來家裡了,現在和布蘭奇坐在外面呢!”阿拉義是記得她也會彈鋼琴,再加上她下午沒有去聽成,所以特意把人請回家了。
阮羲和:......怎麼就逃不過呢?有毒吧!
“那晚上你們吃飯吧,我想繼續睡。”
阮羲和翻了個身,重新鑽進被窩裡,唔,現在不太想和阿拉義說話。
“不行,不能不吃飯,多少得吃一點。”阿拉義湊過去哄她。
小姑娘又往被子裡鑽了點,甕聲甕氣地說:“不要吃。”
阿拉義還想再說些什麼。
阮羲和忽然摟住他的脖子親上去。
【略】
......
阿拉義一臉饜足的表情出來時,布蘭奇和亞度尼斯都多看了他一眼,該說不說,阿拉義現在這模樣真性感。
難怪剛才在裡面待了那麼久。
阿拉義有些後悔請他們來家裡吃飯,如果他們不來,他就可以多要幾次了,現在隻能一次就被迫停止出來了。
“這都不像你了,以前哪有這麼兒女情長。”布蘭奇調侃他,以前阿拉義的老婆就是馬,就是他的那些車,那些猛獸動物們,現在出去聽個音樂會還惦記著自己女朋友聽不到可惜了,廢了老大勁把人請回家。
“她呢?”
“她累了,真可惜,聽不到你演奏了。”
亞度尼斯笑了笑:“沒事。”
可能是因為自身經曆,他對所有深情的人都會更包容一點,這也是他同意過來的重要原因之一。
阿拉義待客是非常豐盛的。
用完餐三個男人坐在一起開始閒聊。
布蘭奇問亞度尼斯:“我總覺得你身上有股憂傷的氣質,這是音樂家天生的麼?”
亞度尼斯勾唇笑了笑:“我以為並不明顯。”
阿拉義也好奇地看向他。
“我前女友走後,便經常有人這樣說我。”金髮男人這樣開口,他本就世襲爵位,一舉一動都貴氣講究。
漂亮的藍眼睛裡一點雜質都沒有,像澄淨的天空,讓人沉醉消弭。
每一個動作都好像用戒尺精準丈量過,優雅地像教科書式的標準,隻不過他做出來很自然,完美的無可挑剔。
這才是真正的貴族禮儀。
阿拉義看的有些愣神,不知道為什麼他從亞度尼斯的身上看到了阮阮的影子,她吃飯時,舉手抬足間也是這樣一種刻入骨髓式的優雅。
“我實在無法想象什麼樣的女孩會離開你。”布蘭奇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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