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下,手掌落在她的身上,手勁很大,許傾城額角輕皺,放在身側的手掌成拳撐在沙發上,逼著自己不要躲。
紅唇輕啟,“你輕點,疼。
”
隻這一把子聲音,嬌媚的,就要把整個包廂的熱度點燃。
傅靖霆額角繃起來,罵了句操。
他低頭直接咬上她的唇,一手壓在她腿上,裙襬撐在他手臂上,被迫往上竄。
許傾城喘息,他的吻粗暴殘忍,唇畔生疼,口腔裡已經有了血腥味。
傅靖霆寸寸緊逼,不斷挑戰她的底線,許傾城猛地按住他的手,“等等。
”
她喘息,心跳如擂鼓,男人的掌心透著燎原的熱度灼燒著她的肌膚。
傅靖霆眉角微挑,嗤笑,“怎麼,沒玩過?”
許傾城抿唇,“換個地方。
”
男人盯著她,眼神中有顯而易見的意興闌珊,“許小姐,玩不起就别出來玩。
”
他說著,手抽回去。
許傾城心頭一緊,想都沒想,手臂攀上他脖頸。
臉這東西最不值錢。
從許盛昌中風的這幾個月,她身上的刺一根根被拔掉,剔骨帶肉,疼到麻木。
不過是這一身骨頭,打碎了粘起來就好。
許傾城坐到他腿上,媚眼如絲,“傅少,我敢保證盛世的投資你不會虧,當然,利息隨你取。
”
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傅靖霆挑眉看她,眉宇間全是邪性,手掌放肆的落在她腰側,“許家大小姐一身傲骨,眼高於頂,除了葉聽鴻,還沒有人能讓你軟了骨頭。
”
“這話說的可不對。
我現在骨頭就軟了。
”許傾城笑起來,她臉色坦蕩,看不到半點影響。
男人低笑,聲音輕的像是錯覺,漫漫的灑在空氣裡。
包廂的門被推開,葉文涵從外面進來,大家不約而同的視線讓她往角落望去,一眼看到坐在傅靖霆腿上的許傾城,整個人像是被紮了一樣。
“許傾城?!”
葉文涵看清兩人的姿態,怒氣瞬間壓不住了,她幾步竄過去,伸手就去抓許傾城的頭髮,“你下來!”
許傾城沒有防備,人被她拽的用力,一下跌在地上。
大理石地面切割漂亮的花紋貼著胳膊,冰涼透骨。
許傾城手掌撐了下,她突地抬眼,妖冶的眼睛裡含著刀子,片片割在葉文涵身上。
傅靖霆冷眼旁觀。
其他人更不敢去勸。
盛世集團的許家在安城那也是人人豔羨,許傾城這樣的傾城尤物,誰敢肖想。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盛世沒落了。
葉文涵不依不撓,走過去一巴掌就抽出去,“你害我二哥仕途全毀,我說了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
手腕被人狠狠攥住,即便跌在地上,許傾城揚起的下頜依然透著犀利的高高在上。
她藉著葉文涵的手站起來,甩開。
女人眉眼間的豔色儘收,就隻剩下了冷,“葉文涵,我給你三分顏色,但别在我這裡開染坊。
她唇色豔紅,冷言冷語時整張臉都透著輕傲,那種鄙夷的視線就如她眼底婉轉的媚,生生的直往人骨頭裡鑽,傅靖霆喉結輕滾,骨頭縫裡都透著癢。
“我今天還就是要開了,你能怎麼著?”葉文涵氣勢忿忿,語氣中滿是挑釁,“你們家到今天這地步也是活該,你弟弟撞死人就該去坐牢……”
啪的一聲。
葉文涵的話被一巴掌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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