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去了溫靜那裡。
溫靜剛好完成兩台手術,正在休息。
“你那什麼表情?跟季霆深那臭小子吵架了?”
程晚詞奇怪道:“你怎麼不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溫靜煮了咖啡,“這還用問?肯定是季霆淵那小子乾的好事啊,那小子也是瘋了,鬨這一出乾什麼啊?”
程晚詞沒有告訴溫靜她和季霆深離婚的事,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說。
“我做人很失敗。”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溫靜翻了個白眼:“你聖母啊?非要把别人犯的錯攬到自己身上。”
說著溫靜嘖了一聲:“不過,如果季霆深那小子跟你吵,你就忍一下吧。你們倆也彼此折磨了這麼久了,應該也知道他那人就是嘴欠,有時候太過自我……我特麼在說什麼?咳咳,我也不是要替他說話,就是那天那小子跟小橙子在我辦公司遇到,這段時間我就經常想,如果他知道小橙子是他女兒,肯定要寵到天上去。那小子看著像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孤家寡人,其實挺看重家庭的。”
程晚詞就想起以前兩個人住在她那個小公寓的情景。
那是他們這段婚姻中最幸福平靜的日子。
咖啡好了,溫靜給程晚詞倒了一杯。
溫靜又道:“不是我向著那小子,他一直想把你抓在手裡,說明他心裡是有你的,隻是有時候方式方法不對。”
說到這溫靜歎了口氣:“這事兒說起來也不能怪他,你也知道他那個親爹是什麼德行,年輕的時候比現在更氣人,娶了景馨那樣的女人還不知足,整天作天作地的惦記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應該是指曲施憶的母親。
程晚詞有點驚訝:“小姑你的意思是季霆深的家庭不幸福?”
“豈止不幸福!他爺爺對兩個兒子不滿,一心要娶一個出身名門的兒媳婦改良季家基因,這不就找到景家了嗎?
季鴻恩被迫跟相愛的人分開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婚後對景馨自然沒感情。景馨又是個驕傲的女人,生下季霆深後就開始搞事業。
霆深那小子是他爺爺帶大的,一方面是培養接班人,一方面也是父母感情不好,景馨又忙工作沒時間帶。
霆深從小就沒怎麼享受過家庭溫暖,母親雖然疼愛他,但因為跟季鴻恩關係糟糕,很多時候也不回季家。
季鴻恩年輕的時候整天胡鬨,還一心要跟景馨離婚。
其實景馨也想離,但季老爺子不同意,又承諾等季霆深長大整個季家都是他的。為了兒子,景馨也就一直忍著,連寧兒都是被季老爺子逼著才懷上的。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季霆深脾氣能好才怪,性子從小就那個死樣子,不討喜。”
程晚詞就記得她每次提離婚,季霆深都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
那個男人最痛恨離婚。
沒想到最後,卻是他主動提出的離婚。
應該是氣狠了吧?
溫靜不知道他們已經離婚了,還在這勸。
程晚詞靜靜聽著,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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