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來得實在突然,程晚詞被打懵了。
讓她更懵的還在後面。
曲施憶打完她後轉身撲到那個大叔的膝蓋上哭了起來。
“伯父,就是這個女人……”
這一次不是裝的,是真哭。
程晚詞被這一係列變故弄得莫名其妙。
無緣無故被告的是她,捱打的是她,哭得最傷心的卻是這個女人?
“我說了,我沒有掐寧兒,你們是誰,為什麼冤枉我?”
大叔冷冷地看著程晚詞,眼中滑過一抹厭惡:
“我叫季鴻恩,是季霆深的父親。”
程晚詞猛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季霆深的父親?
那寧兒是……
季鴻恩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
“寧兒是我女兒,施憶是我看好的兒媳婦人選,你還有什麼疑問?”
程晚詞明白了,這個叫曲施憶的女人那一巴掌不是為寧兒,是因為她和季霆深睡了。
趴在季鴻恩膝蓋上哭的曲施憶恨得眼睛都紅了。
早知道這個女人就是程晚詞,昨天她就該狠狠教訓她一頓。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季霆深了,本來昨天的目標是季霆深。
誰知他昨天突然出差,半夜季寧兒發燒,季霆深沒來,卻把老爺子招來了。
老爺子來了也好。
反正季鴻恩看重她,不如趁此機會把季寧兒生病全部栽贓在程晚詞身上,好出口惡氣。
想到這,曲施憶就哭得更委屈了:
“伯父,是我不夠好,我辜負了伯父的信任。”
季鴻恩嫌惡的看了程晚詞一眼:
“放心,伯父會為你做主的,我季家的兒媳婦不是隨便誰都能當的。”
聽到這話程晚詞簡直想笑。
“老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跟你兒子不熟。”
曲施憶站起來,滿臉委屈:
“你跟深哥的事圈子裡人儘皆知,你現在說跟他不熟?”
程晚詞臉上還火辣辣的,這個女人剛才用了狠勁。
“睡過了就熟嗎?”
程晚詞冷聲道:“而且算起來是他強的我,我是受害者。”
“嗬嗬,又來裝受害者。”
曲施憶看著程晚詞這張漂亮的臉,恨不能再給她一巴掌。
狐狸精,敢爬季霆深的床,誰給你的膽子!
“你說你是受害者,昨天故意接近寧兒是什麼意思?”
“想要錢?”
“還是想通過寧兒妄想一步登天嫁入豪門?”
“不僅如此,你還惡毒地掐傷寧兒,害她感染髮燒,你還是人嗎?”
季鴻恩指著程晚詞:“警察同誌,人證物證都有了,我要讓這個女人坐牢。”
民警一臉為難:“季老先生,我們先前瞭解了一下,這位程小姐說她並沒有傷害季小姐。真相如何,我們還要繼續查證。”
程晚詞從沒這麼無語過。
季寧兒被掐傷的地方包了紗布,不知道傷勢怎樣。
想到她昨天那一身的水,究竟為什麼發燒還不一定呢。
“老先生,我再說一次,掐寧兒的不是我。”
季鴻恩知道她就是程晚詞後直接把她劃到不檢點的壞女人行列,根本就不信。
“不是你難道還是施憶?小小年紀心腸歹毒,你這樣的女人離我兒子遠一點,否則對你不客氣。”
這還威脅上了。
程晚詞沉聲:“你放心,我對你兒子沒興趣。”
話音剛落,一道悅耳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程設計,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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