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季霆深變得越來越無恥,程晚詞就開始有意無意地避著他。
公眾場合兩人還是一副恩愛夫妻的狀態,隻要沒有旁人的目光程晚詞就千方百計躲著他。
這天晚上程晚詞陪著季霆深參加了一個市裡的酒會,出席的很多都是政界要員和燕城的商界的大佬們。
她手上戴著鴿子蛋,白色禮服是季霆深找人專門給她定製的,從細節上看,兩人還是情侶裝。
溫靜是陪著溫家老爺子來的,一直躲著季霆深。
等男人去聊正事了,溫靜才找到程晚詞。
“那小子的眼神恨不能把我淩遲,怕了怕了。”
程晚詞道:“你要真怕就不會來了。”
溫靜湊到程晚詞耳邊,語氣是藏不住的喜悅:“我有了。”
“……”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了?”
溫靜聳聳肩:“你說有什麼了?有孩子了。”
程晚詞瞪大了眼睛:“!!”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可是隻告訴你了,暫時幫我保密知道嗎?誰都不能說,那臭小子也不能。”
“不說不說。”程晚詞好不容易才消化這個訊息,實在忍不住問:“誰的?你不會自己弄的吧?”
“當然不是。”溫靜臉上的表情淡下來:“那個人的。”
程晚詞更震驚了。
說真的,她一直不知道“那個人”是哪個人。
她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尤其這事兒涉及到溫靜不願意提起的過往,所以就隻知道溫靜曾經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戀人,卻不知道是誰。
誰能想到兩人分開這麼多年,溫靜居然突然有了“那個人”的孩子。
說真的,程晚詞對“那個人”很好奇。
見她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溫靜無所謂道:
“如果最後能成我就介紹你們認識,如果成不了,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無關緊要的人,你不認識也罷。”
這份兒灑脫,程晚詞就是再修煉十年恐怕都做不到。
不過她看得出來,溫靜確實是這樣想的。
不管怎麼樣,程晚詞朝溫靜舉了舉酒杯,在她的果汁上碰了碰:
“小姑,恭喜你。”
“這話我愛聽。”
一會兒季霆深派了雷邢過來叫程晚詞:“少奶奶,先生有點不舒服,叫您過去一下。”
程晚詞心臟一抖。
鬼的不舒服,那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她能不清楚。
可溫靜不清楚,還催她:
“去看看吧,那小子酒量不怎麼樣,别喝多了。”
程晚詞心說喝死他才好,卻又不得不過去,否則更不好解釋。
等避開了人,程晚詞的臉沉了下來:
“告訴他,喝死了也跟我無關。”
雷邢其實也尷尬的不行,隻能硬著頭皮:
“少奶奶,這麼多人看著,你知道的,先生可不在乎别人怎麼看他,就怕到時候你尷尬。”
“少奶奶,先生過來了。”
程晚詞身體一震,季霆深果然過來了。
不等她的腿做出反應,腰已經被強勢摟住。
“老婆,離酒會結束還早,你先陪我去醒醒酒。”
那模狗樣的德行,讓人簡直想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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