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用來形容張天海父子再合適不過了。
等掛
掉電話,張天海瞬間恢複底氣,“哈哈,賤民就是賤民,就連智商都是低的可怕,等我爸來了,你們都等著死吧。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爽快的死去的,我要讓你看著自己父母,自己的妹妹被羞辱至死。
你卻隻能乾乾看著,什麼都做不了,哈哈,是不是後悔對我出手了,我告訴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是不是因為你爸快來了?”
“嗯?你怎麼知道?”
帝世天略感悲傷,實在不解,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如此心毒,是什麼樣的教育,環境縱使他變成這樣?
這,泱泱大地,這類人,還有多少?
“阿天,這,現在該如何是好啊!”王曉梅走了過來,都快急哭了,兒子這才剛回來,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呢。
“哥,你實在是太沖動了,平時我隻要忍一忍就沒事了,這張天海家裡我是多少聽說了一些的,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我們怎麼鬥得過啊。
要不你快跑吧,我和媽畢竟是女人,再加上爸隻是一個病人,他們應該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對我們出手的地步。”
帝花語這時也走了過來,二十歲的小姑娘,什麼時候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明顯害怕的不得了。
“哈哈,怕了吧,後悔了吧,晚了,一切都晚了,等我爸來了,你們都得死,哈哈,都得死。”
張天海狂笑,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
聽到小妹的話,再次讓帝世天心頭一痛,憑什麼,每次都是自己家人選擇忍,為什麼,就不能讓别人忍一次?
“妹子,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能保證,你忍得住,這個畜生就能忍?
不會的,你越是忍,他們就越得寸進尺。”
帝世天抬手,指天,“從今以後,隻要有我在一天,這天下之大,沒人能再讓你們忍!”
今時今日的他們,或許還不知道,帝世天的這句話,究竟意味著什麼。
“莫說這天下,就這小小的北海城,我張凱都不敢說稱王稱霸,你一介賤民,何膽?”
突然,外面一陣急刹車的聲音響起,一個頭髮似被貓舔過的肥胖中年男人正好聽到了帝世天的話。
他滿臉憤怒,身後跟著數十名家撲,氣勢洶洶。
“爸,快救我啊,就是這個畜生,你看,我的臉都花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張凱的到來,讓張天海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見自家兒子落得如此下場,張凱隻覺怒火攻心,“賤民,你還有什麼遺言,沒有的話,老子送你們上路。”
“人命,彷彿對你來說,很是廉價?”
嗯?
“你聽好,人命分兩種,有人生來高貴,有人卻生來低賤,我張凱,北海大酒店老闆,身價上億,幾個賤民,如何殺不得?”
張凱笑了,他身後數十名家仆也被逗的鬨堂大笑。
自詡不凡?
天生高貴?
可笑至極!
帝世天看著他,詫異道:“你家酒店,還沒倒?”
“你什麼意思?”張凱暴跳如雷,北海大
酒店是他在北海城立足的根本,這小子竟敢詛咒他。
“我北海大酒店,在北海城屹立幾十年,誰敢揚言讓它倒?”
帝世天笑了,他本意,隻不過是希望那個地方成為一片淨土,不容他人隨意踐踏。
就算推掉北海大酒店,該給的賠償一分都不會少,畢竟當年古楓的事與張凱父子沒有任何關係。
但現在,他父子二人,多次欺壓自己家人不說,今天更是揚言殺他全家,這事簡單不了。
“試試看。”
帝世天攤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雷狂的電話,“辦好了沒有。”
“相關手續已經齊全,人員正在疏散中,就差通知酒店的老闆了。”
“他在我家,過來吧。”
帝世天的舉動惹怒了張天海,他臉色猙獰,狠狠道:“狗東西,還敢打電話叫人,給我打斷他的雙腿先。”
“兒子不要著急,一個賤民而已,就算叫人又怎麼樣?等他搬的救兵如同死狗般跪在我們面前的時候,他就會知道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了。
等那個時候,看著他一臉恐慌的求饒模樣,豈不是更有快感。”
張凱擺了擺手,攔下了一眾準備動手的家仆。
“嘿嘿,還是老爸會玩,那就給這個狗東西一個機會。”張天海雙手抱胸,戲謔一笑。
十分鐘不到,一輛黑色商務車穩穩停在了老宅門前,雷狂下車,看著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大門,瞬間殺機凜然。
這小小的北海城,竟有人敢堵帝世天的家門,找死!
“家仆稍作教訓即可,這父子二人,打斷雙腿,帶走。”
帝世天站在院內,平淡開口,眾人皆是哈哈大笑,“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還沒看清現在什麼狀況呢。”
然而,笑聲噶然而止,就見身高近兩米的雷狂,身如閃電,如同虎入羊群,一抬手,倒下一大片。
數十名家仆,被雷狂,僅憑單手,生生打穿。
“你們,想怎麼死?”
此時,雷狂已經來到了張凱父子面前,身後隻留下一眾家仆在地哀嚎。
被雷狂一雙虎目死死盯住,張凱父子隻覺得全身發軟,幾十個年輕力壯的漢子,竟連一分鐘都沒撐過?!
這哪裡是人類,簡直就像是一頭荒古猛獸啊。
不說他們感到難以置信,就連王曉梅母女都沒想到,這個跟在帝世天身邊做事多,說話少的年輕人,會如此凶猛。
“你這樣的高人,為什麼要幫助這個賤民,他能給你什麼?隻要你跟隨我,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怎麼樣?”
張天海雖感害怕,但這天下,有幾個男人不貪財好色,既然這人連帝世天一介賤民都願意幫,為什麼就不能投靠自己呢?
“舌燥!”
雷狂直接一巴掌將他拍翻在地,他,現役校官,白虎戰區十大統領之一,這世上,除了帝世天,誰配讓他跟隨。
“我是北海大酒店的老闆,隻要你放過我父子二人,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張凱敢怒不敢言,此時大勢已去,不得不低聲下氣,等他離去,有的是辦法玩死這些人。
“北海大酒店
老闆?真是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從今天起,你將毛都不剩。”
雷狂一把提起他近兩百斤的身軀,踢斷他的雙腿扔在地上,“别叫,再叫殺了你。”
其後,又生生踩斷了張天海的腿骨,“跪好,現在還沒到絕望的時候。”
張凱父子,面露驚恐,剛剛還在說,要讓帝世天搬的救兵如同死狗跪在地上,卻不想,角色轉換的如此突然。
這時,帝世天抬步,雷狂抓住張天海的頭髮,讓其跪的儘顯誠意。
“你方才說,要當著我的面,殺我父母,辱我妹妹,然後,再殺我全家。
我這人,一向瑕疵必報,所以,接下來,感受絕望吧。”
說完,對雷狂意識道:“帶走。”
雷狂點頭,然後如提小雞提著二人,丟進了商務車的後備箱。
“媽,你們不必擔心,我去去就回。”
帝世天行為舉止間,透露著強烈的自信,讓王曉梅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兒子不再是十數年前的少年,他長大了,變得有本事了。
再與洛天賜打過招呼後,帝世天坐進了商務車。
因為帝世天在車上的原因,所以雷狂將車開的非常穩,等到北海大酒店附近尋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後。
雷狂下車,提著張凱父子跪在帝世天面前。
“你們自詡不凡,天生高貴,不過是因為在本土有著一定的立足資本,仗著這些,橫行霸道,欺壓他人。”
帝世天抬手,指向不遠處那棟三十三層的高樓,“如果這棟樓倒了,你們還敢如此嗎?”
張凱父子皆是一愣,隨著他所指方向看去。
這不是自家酒店嗎?
“你什麼意思?”
如果這棟樓倒了,他們在北海城將毫無地位可言,張凱不再是富翁,張天海不再是富二代,公子哥。
這些年,他們仗著自己有點家底,得罪了無數人,到了那個時候,可想他們的處境會多麼的慘。
可,北海大酒店在本土屹立了這麼多年,一年的利潤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張凱獨自一人如何吃的下?
所以,在他的背後還站得有人,他們才是北海大酒店真正的守護神。
有他們在,就連四大家族和鼎盛會那樣的存在都不敢揚言弄跨北海大酒店,這也是張凱父子行事一向囂張跋扈的原因。
“我打算弄倒它。”帝世天伸手一壓,彷彿在描述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你沒搞錯?”
張凱聞言,瞪大了雙眼。
一個老城區出身的賤民,竟開口閉口就要弄倒他家酒店?
“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爸,别理這個神經病,他一定因為得罪了我們,明知自己死路一條,所以被嚇傻了。”
被虐的慘不忍睹的張天海,幾乎瘋狂,他大聲笑著,眼神怨毒無比。
此刻,他還不明白,接下來究竟會面臨什麼。
“我不是天王老子,但我跺跺腳,這片土地,都會跟著震動!”
帝世天打了一個響指,對雷狂吩咐道:“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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