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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包廂的門被人敲響,楊銘看了一眼厲景庭,而後走過去將門打開,幾名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神情嚴肅地掃視了一圈,目光最終落在吃的正歡的劉芳晴身上。
“你就是劉芳晴女士吧?”
聽到有人喊自己,劉芳晴放下筷子抬頭看過去,瞬間愣了一下,“你們......”
她又將目光落在對面一言不發的男人身上,“女婿,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厲景庭沒有出聲,警察接著道:“我們懷疑你涉嫌洗錢,請跟我們走一趟。”
話落,冰涼冷漠的手銬套在她的手腕上。
“等、等等,我沒犯罪,憑什麼抓我?”劉芳晴掙紮著大吼,“你們這群混蛋,趕緊放開我!”
兩名警察不理會她的叫嚷,架起她往外走去。
“女婿,女婿你要救我啊,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唐風月的媽媽,這是鐵定的事實!”
劉芳晴一路上不斷朝著厲景庭呼喚,奈何厲景庭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警車駛離餐廳,他才緩緩收回視線,看向楊銘,“把劉芳晴用過的碗筷,和我給你的一起送去化驗,記住,要保密。”
“明白。”
下午,厲家。
唐風月拿到u盤後,回到臥室處理了一下這些天失蹤未處理的工作,又想起還有許多未接來電與簡訊,她先將重要的工作都一一回覆。
過了一會兒,放在手邊的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接通,電話另一端傳來焦急的女音——
“怎麼回事?這麼多天不接我電話,隻等到厲景庭的電話?出事了?”
謝襄擔憂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看來她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唐風月倒吸了口氣,將這幾天的事情掐頭去尾說了一下,最後補充道:“這段時間我應該都在他家。”
“什麼意思?你和他這麼快就同居了?”謝襄有些難以置信,“你不介意那些人和事兒了?”
唐風月抿了抿唇,她釋懷了嗎?
“不過不得不說,我感覺這次厲景庭做的挺好,給你都安排妥當了,對了,我怎麼還聽說顧若微那天也在船上呢?”
提起顧若微,唐風月怔忡片刻,“我現在隻希望這個人能離我越遠越好。”
謝襄又道:“我總覺得,顧若微很可能知道什麼,不然她為什麼會在輪船上,還知道你也在?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你倒是提醒到我了,厲景庭說是顧若微給他的鑰匙,而且顧若微身上也有很多傷痕。”
“這種白蓮花,最會裝柔弱小白兔了不是嗎?這個厲景庭也有意思,還真信?”謝襄顯然誤會了,在電話另一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唐風月低垂著眼簾,聽到最後一句話下意識地想為厲景庭解釋一聲,思緒卻被窗外嘰嘰喳喳的聲音勾了過去。
她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她站在這裡恰好能將别墅大門口的動態一覽無餘。
看到鐵欄門口的人,她挑了挑眉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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