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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和司從霜一樣的血脈是我最大的恥辱,那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出生在我們司家!”司洛提到司從霜濃濃的都是不滿。
白卿卿和戰墨深互看一眼,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矛盾。
司洛長歎一口氣道:“我們司家根本不會什麼侏儒的基因。”
“那你變成這樣是因為?”
“是因為藥物。”司洛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個藥是司從霜的父親準備的,叔叔沒有子女,我和司從霜成為了最有可能繼承叔叔一切的繼承者,司從霜的叔叔是我大伯,他擔心我和司從霜爭搶s集團,所以在小時候讓司從霜在我的飲料裡下了一種抑製生長的藥物,現在我變成了這樣,自然是不能和司從霜爭搶什麼的,畢竟誰會對一個侏儒心服口服?”
“發生了那麼惡劣的事情,司從霜怎麼好好的,她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和懲罰嗎?”白卿卿詢問道,都是手足,他們做出來的事情真是過分,這樣子不等於害人的一生嗎?
司洛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懲罰,我已經廢了,司從霜是唯一的繼承者總得保全她的,所以我說司從霜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都是不奇怪的,那個丫頭從小就是一個瘋子。”
“好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聊,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司星津,我們必須治好司星津,不然下一個司從霜就有可能對我們下手。”戰墨深開口說道。
司洛聽到他們那麼說,看了一眼守衛道:“你們想要直接進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有我的幫助,而我一個人也是救不出嬸嬸的,所以我們合作吧。”
“怎麼合作,說來聽聽。”
黑夜的籠罩下,司洛和他們說出一個計劃。
“都說司家的小侏儒詭計多端,看來並不是謊言,我願意和你合作。”戰墨深答應了下來,確實司洛對於司家的地形非常熟悉,有他在,他們成功的概率可以高出很多。
“行,那就開始行動起來,你們全部都躲在那片草叢邊。”
三人立刻照做。
三個人同時藏在一個草叢邊容易被髮現,所以是白卿卿和戰墨深一組,科曼自己一個人一組。
京木鬆光照足,草叢格外的茂盛,戰墨深脫下一件外套蓋在墊在白卿卿的旁邊,這樣可以防止她被蟲子咬到。
司洛則上前攔住了一對守衛。
“你,你,你,你們三個人跟我到亭子這邊來。”司洛命令道,他雖然隻是一個侏儒,但是怎麼說也是司星津的侄子,守衛自然是要乖乖聽從他的吩咐的。
“司少爺,您喊我們過來是有什麼吩咐?”一個守衛問道。
“把衣服脫了。”司洛開口說道。
“啊?”守衛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侏儒難不成是對男人有興趣嗎?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把衣服給脫了。”司洛不耐煩的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司少我們沒有那個癖好的。”一個守衛扭捏的說道。
“等等,你們什麼意思?該不會覺得我對你們有意思吧?我就算是個同,那也是看臉的好嗎?我隻是覺得你們身上的守衛服非常帥氣,想要看一看而已!”司洛翻了個白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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