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妃嘖嘖嘴,“高陽郡主給你下的請柬,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聽著她和楠兒一模一樣的話,白晚舟忍不住噗嗤一笑,“看來我和穎王妃那點破事全京城都知道了。”
文王妃悄悄湊到她耳邊,“都有人寫了畫本子,在茶館裡把你們倆的過往當書說呢!”
“有這等事?怎麼說我的?大概是窮凶極惡奸詐狠毒的壞女人害慘了一朵白蓮花的故事吧?”
文王妃掐了她一把,“你這小嘴兒,損起自己來都這麼不客氣!那些人詆譭你,你就不生氣嗎?”
白晚舟好笑,“有什麼好生氣的,他們說他們的,我又不少一塊肉。”
文王妃嘟噥起嘴,“就算你真是窮凶極惡奸詐狠毒,老六媳婦可也不是一朵白蓮花。我看她是黑蓮花,黑到芯兒了!”
“我記得你跟穎王妃並無矛盾。”
“我家那位毫無長進,對那個位子又沒什麼追求,她自然找不上我的茬兒。但我也不是瞎的,她如何,你如何,我瞧得真真兒的。”文王妃為白晚舟抱著不平。
“快打住吧,今日這席上,她的擁護者可多呢。”
說話間,一個小廝上前來給兩人添酒,文王妃本是善飲之人,懷孕以後就滴酒未沾,乍一聞到酒香,饞得要命,便問白晚舟道,“都五個多月了,胎兒該穩了吧?能吃兩口酒解解饞嗎?”
看她饞得快滴出哈喇子了,白晚舟笑道,“穎王妃細心,給女眷準備的都是果酒,喝一點沒事的。”
文王妃仰脖子便把自己那杯乾完,隻可惜杯子秀氣,這麼一點還沒沾到味道呢,便看著白晚舟那杯舔唇道,“你喝嗎?不喝的話給我。”
白晚舟知道自己酒量差酒品還不好,當即擺擺手,“我不喝。”
“那給我。”文王妃長袖一甩,便把酒杯捲了過去。
白晚舟恍然間看到方才給她們斟酒的小廝神色微變,突的就感覺哪裡不對,一把將酒杯奪了回來,“罷了,今兒是喜宴,這喜酒不吃兩口,沾不上喜氣。”
說著,仰脖子將酒倒入口中。
方才不打算喝酒,也就沒注意,這一到口中,便察覺出不對,裡頭有一股淡淡的仙靈脾的味道。
酒裡下了催情藥。
文王妃不知情,還咋咋呼呼的故作生氣道,“小氣!不就是一杯酒!來人,再給本妃斟一杯。”
小廝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給文王妃斟滿酒杯,神色卻分明鬆弛下來了。
待他轉身之際,白晚舟端起湯碗,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口酒吐了進去。
文王妃喝了兩杯,越喝越香,還想要第三杯的時候,文王來了,文王妃頓時蔫了,將酒杯推到白晚舟面前,擦了擦嘴角,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文王一上來便質問道,“你沒偷喝酒吧?”
文王妃支支吾吾,“沒、沒有。”
“真沒有?”
文王妃頓時防線崩潰,“晚舟說果酒喝兩口無礙……”
文王一臉緊張,“你這孩子來得多不容易,你還敢嘴饞!再這樣以後就不帶你出來了!”
白晚舟看著好笑,卻也有淡淡的羨慕,下意識的便摸向自己小腹,裡面也有一個孩子,隻是孩子爹還矇在鼓裏,等他回來了知道了,會不會也像文王這般緊張?
文王夫婦還在那因幾口水酒打著擂台,白晚舟又瞥見那小廝,他一直若有似無的盯著自己。
白晚舟便扶了額頭,道,“這酒喝起來不烈,倒是上頭。”
文王妃朝她看來,“有嗎,我一點感覺沒有啊!”
文王瞪了她一眼,“誰都似你皮粗肉厚?”
“誰皮粗肉厚了?”文王妃立刻炸了,兩人又拌起嘴。
一旁的小廝不失時機道,“西廂安排了客房,白小姐若是不適,可到客房去醒醒酒再出來。”
白晚舟揚起一雙鳳眼對著小廝媚然一笑,“是嗎,那快帶我去吧,我都坐不住了。”
小廝便放下酒壺,攙著白晚舟往西廂去了。
這邊的客房白晚舟太熟悉了,剛到這個世界第一天,便是在這裡搞自殺,故地重遊,感慨萬千呐!
小廝見她醉眼餳眻,小臉白得似玉,眼角眉梢風情萬般,趁機對著她纖腰捏了兩把。
白晚舟也不躲避,反而有意將身子往小廝身上壓了壓。
小廝越發心神盪漾,“白小姐,這邊請!”
扶著白晚舟到床邊,白晚舟便斜倚下去,“我眯一會兒,麻煩小哥幫我把門帶起來,一會兒我若沒醒,還請小哥喚我一聲。”
小廝看她身嬌骨媚的樣子,渾身燥火直衝腦門,他不知道的是,白晚舟的袖管中已經捏緊一根麻醉針,隻等他動手,便會狠狠紮進他身體。
讓白晚舟意外的是,小廝雖然垂涎,卻並未再進一步下手,而是依依不捨的將她放平在床上,喊了她兩聲,見她不答,嘟嘟噥噥的罵道,“好個尤物,便宜那飯袋了!”
白晚舟心中一驚,楚醉雲給她安排的姦夫還不是這小廝?
那會是什麼人呢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