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雲梔愈發用力,恨不得用鞋跟紮穿雲雪意的手。
“我等著你去告狀,順便告訴他,我和他之間,一定不死不休!”
雲梔抬起腳,雲雪意立刻抱著手哭嚎起來。
“我的手!雲梔,你這個神經病,我要告訴爸爸,他絕對不會容忍你這樣欺負我的!”
如果是以前,雲梔面對這樣的挑釁,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可今晚不同,她的怒火到了頂峰。
雲雪意正撞在她的槍口上。
雲梔抄起旁邊的水果刀,迅速的按住了雲雪意的手腕,猛地刺了下去!
“啊——”
雲雪意痛苦的嘶吼,臉色瞬間慘白,看著被紮穿的手掌,她瞪大眼睛,渾身都在發抖。
雲梔終於滿意的放開了她。
“去告狀吧,我看看爸爸會不會相信,這是我乾的。”
雲雪意疼的發抖,雙腿也發軟。
她之前也害過人,可這都比不上此刻的雲梔,戾氣沖天,恐怖駭人。
像是地獄歸來的冤魂,恨不得用刀在她身上紮無數個洞來泄憤。
她長得那麼純真乾淨,染血時就顯得愈發詭異可怕。
雲梔扔下刀,淡淡道:“這是今晚你們差點撞死林空鹿的一點報複,我看你這個靠山,可以撐多久。”
雲雪意嚇得連哭都不敢大聲,隻能哆嗦著摸出手機打電話求救。
雲梔也沒再理她,轉身上樓去休息。
她今天很疲憊。
她算計著時間,足夠救下林空鹿且全身而退。
可她沒有算到這是傅硯辭佈下的圈套。
歐馥前腳跟她說,傅硯辭有所察覺,會跟她翻臉,後腳這件事就真的發生了。
她現在還有些沒回過神。
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天快亮時才睡著,夢裡都是傅硯辭掐著她的肩膀,眼神暴戾的模樣。
他嘶吼著:“雲梔,真相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啊!”
“當年發生了什麼?是誰殺了你的親人?是傅家的人嗎?”
畫面一轉,她回到了雲坤村那個退無可退的石像背後,年幼的她躲在那裡,透過縫隙看著外面。
暴雨傾盆而下,她熟悉的人一個個被反綁著雙手背對著她跪在地上。
他們的面前,是一個個持槍的暴徒,為首的人是婁河婁清兄弟倆的父親婁昆。
婁昆正拿著一個衛星電話,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點頭哈腰。
“傅先生,您放心,這裡一切儘在掌握,不出三天,藏寶圖一定可以完好無損的交到您的手裡。”
“不過這個傳說中的聖醫,我已經問了很多遍了,都說沒有這個人啊,這世上真的有那麼邪乎的醫術嗎?”
“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您,將來還要靠傅先生在頤和市多多美言,我們婁氏才能長盛不衰啊。”
電話掛斷,婁昆上前一腳踹翻了年邁的村長。
“我再問一遍,聖醫在哪裡!”
村長仰天長笑:“什麼聖醫?我們就是個普通的村子,不知道你要什麼。”
婁昆沒了耐心,罵道:“死老頭子,你蒙我是不是?我知道你們藏著圖紙,藏著秘術,不交出來是吧?
你們村子就這麼多人,可都是你看著長大的,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的命都搭上!”
“砰——”
暴戾槍聲在原始的密林中顯得格外震耳,驚起林中的一片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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