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都乾?”
江夜神色戲謔道。
郭碩等幾名乾事看他這個樣子,心下都是“咯噔”一聲,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啥,有些事我們還是乾不了的。”
郭碩提前打了個預防針。
他這些年來跟不少有錢有地位的老闆打過交道,知道有一些個老闆的癖好非常特殊,例如有的老闆喜歡男人。
這要是江夜也是那樣,讓他們陪著睡覺,就算江夜挺孔武的,那也接受不了啊。
“放心吧,讓你們乾的,肯定是你們能乾的事。”
說完,江夜就站了起來。
“那麼張局座,我們就先走了。”
張明秋也跟著站了起來。
“行,江先生若是還有其他什麼吩咐,隨時聯絡我就是了。”
帶著郭碩幾人出了門,江夜並未直接帶著他們去林初雪的公司,解除查封,而是帶著他們來到張賀東所在的醫院。
病房外,江夜看到張賀東的父母都在病床邊上守護著。
經過了搶救,張賀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他已經再也不能做個男人了。
他顯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滿臉生無可戀的躺在那裡,不管他爸媽怎麼勸說,都一點反應沒有,跟個植物人一樣。
當病房門被推開,張賀東的父母回過頭來,看到來人竟然是江夜,二人眼中都是射出仇恨的光芒。
“是你!你這個罪魁禍首,你竟然還敢到這裡來!?”
植物人一樣的張賀東也變得尤為激動,掙紮著,似乎是要從床上爬起來揍江夜。
“我為什麼不敢來?”
江夜淡淡道。
“你兒子咎由自取,你們做父母的非但不知反省自己的教育,反而幫他出頭對我未婚妻的公司動手,誰給你們的膽子?當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們了是吧?”
隨著他的話,郭碩等幾名乾事也走進了病房。
看到這幾人,張賀東母親十分驚訝。
“你們,你們怎麼會……”
“你是找了他們,給了他們錢,然後又威逼他們對彩雲服飾下手吧?他們都招了。”
江夜道。
張賀東母親臉現慌張,正要說什麼,江夜續道:“現在我隻需要一個電話,一個報警電話,就可以把你送進監獄,讓你張家受到全面的清查,你張家受得住麼?”
張賀東父親張祥熙拍了拍老婆的肩膀,神色陰沉地盯著江夜道:“你别在這嚇唬人,他們會乖乖的跟你去作證?”
江夜笑了笑,看向郭碩:“會嗎?”
郭碩點頭,幾個乾事也都是點頭:“會!”
這下,張賀東一家三口都傻眼了。
根據他們對江夜的瞭解,江夜在南方的確是很有勢力,可那也隻是在南方啊,這裡可是北方,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北方,是北涼,是京城!
江夜才剛剛踏足這片土地沒有多久,哪來的能力震懾這幾名工商局的乾事,讓他們如提線木偶一般聽話?
張家人不理解,他們隻知道,憑他們是做不到這個程度的。
這也說明,他們惹不起江夜。
“你想怎樣?”
張祥熙問道。
“第一,讓你老婆去彩雲服飾,找我未婚妻和她朋友道歉……”
話沒說完,張賀東母親就尖叫起來。
“我去找她們道歉!?她們害得我兒子……”
張祥熙製止了她的發狂,說道:“這個我們可以答應。”
張賀東母親瞪大了眼睛:“老公!”
張賀東也是滿臉的憋屈:“爸!”
張祥熙卻深知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意氣用事,這種時候,他拿出了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說道:“這件事我說了算!”
他看向江夜:“還有呢?”
江夜嘴角微微揚起:“你這麼配合,第二也沒有什麼困難,賠償點損失,至於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就這樣。”
說完直接帶人離開。
他一走,張賀東母親和張賀東馬上問張祥熙:“你不是真的打算按照那傢夥說的做吧?賀東因為他受了多大的苦,你張家就要絕後了,你怎麼能……”
張祥熙怒道:“給我閉嘴!難道我不知道賀東受了多大的苦嗎?難道我不恨那個小子嗎?”
深吸口氣,平複了下情緒,道:“放心,我不會讓那小子稱心如意的,剛才的話,隻不過是為了穩住他,我已經偷偷的錄了像了,馬上我就去工商局一趟,向郭碩他們的領導實名舉報,反咬他們一口,告他們與江夜相互勾結,把他們一起送進去!”
張賀東母子聞言都是目光一亮:“原來是這樣,老公,還是你有主意啊!”
張賀東也是得意的冷笑起來,等到江夜被送進去了,可想而知林初雪肯定會過來求他的。
到時候,他要讓那個賤人知道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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