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應得的。”林初瓷冷冷回道。
“我可從來沒見過比你更冷血惡毒的女人。”
普魯斯切齒道,林初瓷冷哼,“現在你就見識到了。”
“你還敢在我面前狂?你把我害這麼慘?我完美的身材都被你毀了,看看這些血印,你真狠,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普魯斯是個很自戀又很自負的男人,也是個完美主義者,身體有傷疤讓他難以忍受。
林初瓷沒有說話,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如果殺人不犯法,她可能已經乾掉這個傢夥了。
普魯斯盯著林初瓷清美的面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你說我這是怎麼了?我這幾天每天腦子裡反反覆覆想的都是你,你拿鞭子抽打我的畫面,我居然還想讓你再繼續抽我……”
男人的腦袋壓得越來越低,語氣從原來的陰鷙,忽然就變了,變得令人捉摸不透。
身後的護士看見普魯斯這樣子,還為他在追求林初瓷。
“你有病吧?”
林初瓷異樣的眼神瞪向男人,不客氣的警告,“二殿下,請主動讓開,不然的話,我絕對會讓你變得比現在更慘。”
“好,很好,不愧是令我弟著迷的女人,夠狠。”
普魯斯挑了挑眉頭,金色的髮絲垂落下來,半遮住碧藍的眼眸,那雙眼眸閃動著深不可測的暗芒。
在他的眼裡,林初瓷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一個有毒的女人,一個能令人著魔的女人。
他鎖著林初瓷盯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緩緩的退開,讓出距離。
林初瓷終於暗舒一口氣,她端起桌上護士準備好的托盤,快速離開換藥室。
普魯斯在背後喊她,語氣有些輕佻,“嘿,給我聽著!下次再來抽我,能不能換個姿勢抽?”
“……”
林初瓷沒有理會他,加快腳步遠離男人,她總覺得這個普魯斯要麼是個抖m,要麼就是在換著法子想報複她噁心她,總之遇到他的時候,有多遠躲多遠就好。
端著托盤迴到病房,凱森和戰夜擎兩人還在說話,他們見她回來,才停下來,同時看向她。
林初瓷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看向凱森,問道,“你是不是陪著你二哥一塊來醫院的?”
“是啊,他非要來醫院換藥,還讓我陪著他。你是不是遇到他了?”
凱森笑了笑,他剛才沒提起普魯斯,主要是怕他們覺得不舒服。
“嗯。”林初瓷點點頭,又打聽問,“你二哥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怎麼會這麼問?他有沒有找你麻煩?”凱森緊張起來。
“沒找我麻煩,但是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不要聽他的,他大概長這麼大,沒有被女人欺負的那麼慘過,所以,才會對你耿耿於懷,我會儘量說說他的。”
“好。”
林初瓷沒有再說其他,她開始為戰夜擎處理身上的傷口。
小心翼翼的幫戰夜擎換藥,鞭傷的地方已經顏色發暗,快要結痂,再處理幾次,等到結痂脫落,才能康複。
林初瓷照顧戰夜擎的時候,病房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凱森倏然抬頭,見是他家二哥站在外面,驚得他趕緊起身說道,“初瓷我回去了,回頭再來看戰爺。”
“好,你先去忙吧!”
凱森到了門口,把想進門的普魯斯往外推,直到將他拖出好幾米外,才停下來。
普魯斯扯開凱森的手,不滿道,“你拉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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