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插手管起他們季家的事,現在還讓她兒子出國了。
“如果是我,隻要我兒子喜歡,我會尊重他的選擇。而不是替他決定人生。”林初瓷說出自己的想法。
裴玉荷嗤之以鼻,“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兒子現在才幾歲,你怎麼說都行。我不想聽你的鬼話。我隻希望你們讓我兒子快點回來!聽見沒有?”
裴玉荷拉住林初瓷的手臂,搖晃她,氣憤的要求她。
林初瓷沒有動,戰夜擎甩開裴玉荷,把妻子護在懷中,說道,“裴姨,這件事和初瓷無關,是我主張讓少白出國的。”
“為什麼?為什麼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裴玉荷痛哭流涕道。
“你也知道你隻有一個兒子,但你的行為卻是在摧毀自己的兒子。你有沒有看到他失戀後每天是什麼樣子?他開始酗酒,醉生夢死,頹廢不堪,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敢說,最後你會徹底失去他,因為,他會死在你手裡。”
戰夜擎的聲音雄渾有力,說出這番話後,震撼到了裴玉荷。
裴玉荷愣在原地,眼淚掛在臉上,沒有再說任何話。
“瓷瓷,我們走!”
戰夜擎摟著林初瓷從裴玉荷的面前走開,不再理會她的神經質。
兩人離開機場,戰夜擎送林初瓷去LC集團開會。
今天是交割日的前一天。
LC集團收到來自A國同鋒集團的崔約,他們說會給LC集團總負責人林初瓷女士最後一次洽談的機會,問他們需不需要。
林初瓷坐鎮LC集團會議室內,正在研究這件事。
蔡餘將接到的訊息轉達給她,“林總,同鋒集團又主動發出邀約了,問我們需不需要合作?”
“他們還是要求面談?”
“他們說,可以先達成協議,之後會要求兩家集團負責人見面面談。”
“也就是說,他們還是要求我親自去A國了?”
“是這麼理解的,隻是面談的時間可以往後推移。”
蔡餘顧全大局的思想說道,“林總,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了,明天就是交割日,還剩下最後十幾個小時。最好的解決辦法隻有從同鋒集團進口鎳,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們的損失不可估量。”
整個會議室裡都鴉雀無聲,其他子公司和下屬子集團的負責人們都感受到無形的壓力。
林初瓷端坐在主位上,一語不發,腦中正在快速思考合不合作的事。
一旦合作,必然會被同鋒集團牽著鼻子走,面談時如果是易鋒城在背後搗鬼,他必然不會輕饒她。
林初瓷的猜測,一定是因為易鋒城早就識破她的身份,所以才做了這次的局。
她不能輕易上當。
想到這裡,林初瓷往桌面上一拍,“我已經決定了,接受平倉!做好賠償損失的準備。回覆同鋒,我不會與他們合作。”
“林總……”
“諸位不要擔心,我認為還沒有到破產的地步,隻是會讓我們LC集團元氣大傷,但是,隻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的損失,未來我們還能重新找回來。”
林初瓷有這個信心,從有到無,從無到有,這就是金融和資本的常態。
有了林初瓷的鼓舞,所有負責人們也都聽從她的指揮,擁護她的領導。
拒絕的訊息傳回A國易鋒城的耳朵裡,得知林初瓷再次拒絕同鋒集團的邀約,他氣得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憤怒之餘,他電話通知AYE等幾個財閥巨頭,“繼續抬價逼空,我要讓LC集團原地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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