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聽說空月大師已經坐缸圓寂了,又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沒錯,空月大師是圓寂了,不過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說的是事實。”
林初瓷看向一旁,“請把人證帶上來。”
所有人轉頭看向一側,隻見在淩絕的陪同下,一位老者緩緩走進墓地來。
在場的人都認不出老者是誰,但是雲錦鶴看見對方時,詫異的手杖都抖了抖。
他認出對方,但難以置信,“是……是荊伯嗎?”
“啊?他是荊伯?”
“不可能吧,這哪裡是荊伯?”
“荊伯不是精神不太好嗎?”
雲家的人都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老乾部模樣的老者是他們家西苑裡關著的那個披頭散髮流浪漢一樣的瘋子。
荊伯來到眾人面前,先是看向三座墓碑,“撲通”一聲跪下,磕頭道,“先生,夫人,荊蕭來拜你們了!”
老人跪地磕了三個響頭之後,爬起來看向雲錦鶴,雲錦鶴盯著荊伯,驚詫的問,“老荊,你……你不瘋了。”
“老爺,我從來也沒瘋過。”
“啊?難道說,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裝瘋賣傻?”
雲錦鶴看見恢複正常的荊伯,震驚到無語,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裝瘋一裝就是六十多年。
雲家的人也都非常吃驚,誰能想到一個瘋瘋癲癲幾十年的老人,今天會當眾說他從來沒瘋過?
沒瘋過的人為什麼要住在西苑幾十年不出門?
“如果我不這樣做,老爺你又怎麼能容忍我活到現在?今天我來這裡,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雲家的曆史真相。”
荊伯面對所有人,面記者鏡頭說,“我叫荊蕭,幾十年前是雲家的一個下人,後來當過管家……”
荊伯當眾回憶起往事,將當時雲軼煬雲瀚義雲靜秋等人的關係,具體解釋給所有人聽。
“所以,雲瀚義根本就不是雲軼煬的兒子,他親手殺害自己的義父,殺了雲靜秋的丈夫藺宗光,強霸雲家的家業,並且修改了雲家的家譜。”
荊伯公佈出真相之後,除了雲家子孫外,全場其他人都震驚不已。
媒體都被這新聞內幕震撼到了,權舟橫這才知道,原來他和林初瓷之間,並無任何血緣關係,他也不算是她的舅舅。
現場議論不停,雲錦鶴面如死灰,無法反駁一個字。
荊伯繼續說道,“這件事,老爺雲錦鶴也是知道的,當年他父親還對年輕貌美的大小姐雲秀英動過歪心思,雲秀英大小姐不得不逃離雲家保命。”
六十年前雲秀英逃離離城的真正原因全部揭開了。
父親和爺爺都被殺害,母親忍辱負重將她培養成人,可雲瀚義卻容不下她。
她一個弱女子想要撐起雲家和香染坊確實沒有辦法,無奈之下,隻有逃離離城。
沒想到荊伯把這種事都揭露出來,雲錦鶴當即暴怒,“不!不要胡說!我父親沒有……不要罔顧事實,胡說八道!”
林初瓷見雲錦鶴當眾反駁,嗬斥道,“舅姥爺!事到如今,證人證詞確鑿,你還想狡辯嗎?”
荊伯情緒激動起來,眼含熱淚道,“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我忍了這麼多年,就是想為大小姐一家做個公道的見證。我怕我死了,就再也沒人能知道過去的真相了!”
荊伯抹著眼淚,林初瓷也紅了眼眶,她深吸一口氣,睨向雲錦鶴。
“雲錦鶴,你並不是雲家血脈,我也不用再和你以親戚相稱。
“你聽好了!你所謂的雲家家業,都是你父親雲瀚義用無恥的手段霸占來的,他的雙手沾滿鮮血,血債累累。
“你繼承了他的罪孽,隱藏歪曲事實等同於助紂為虐,也該為他對真正的雲家人謝罪!
“現在我太外婆和太外公以及雲家老祖宗都在這,跪下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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