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你確定丁總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或者是有任何的不對勁?”聽了司機的話,肖致遠顯然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儘管對於丁啟東他還算不上瞭解,但這幾次的接觸,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出,對方應該不是那種患有某種疾病的人。
況且丁啟東現在的狀況,也不像是因為某種突發性的疾病導致,否則醫院這邊的各項檢查不可能顯示一切正常。
事情蹊蹺也就蹊蹺在了這裡,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丁啟東卻莫名其妙的昏迷,這種現象就有點類似於植物人,出了有一口氣還在,其他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此刻你手裡拿把刀去刺向對方,也不見得會有任何的反應。
司機點了點頭,再次確認了對方的問題,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而且我們在回平州的路上,雖然是發生了一點車禍,但也沒有傷到人,隻是車輛受損比較嚴重。”
“你們遇到車禍了,這事有沒有和醫生說?”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可能,肖致遠焦急的問道。
司機也懷疑是不是車禍,導致了自己老闆的昏睡,畢竟在車禍發生之前,對方的一切都還安好,偏偏在車禍之後,老闆才和自己說有點累,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車禍也僅僅隻是造成了車輛的受損,並無任何人員傷亡,而且他們的那輛車安全係數本就很高,除非是遭遇了重大的車禍,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會傷及到車內的乘客,無論你是坐在那個位置,那樣的追尾都不太可能會造成如今昏睡的現象。
在聽到對方的這個問題之後,司機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了醫生,但根據各項檢查的結果來看,丁總似乎並不是因為那起車禍,而導致瞭如今的狀況。”
“醫院這邊你可能還需要辛苦一下,我已經和院長打了招呼,相關的專家也會在近期抵達平州,對其進行一次更為全面的檢查和病情分析,至於你們公司的其他負責人,如果他們過來,你務必要讓他們和市裡聯絡。”肖致遠現在受限擔心的是丁啟東的病情,二來就是擔心市中心那個項目,會因此而受到牽連,所以他希望能夠儘快的和龍騰吉他負責人聯絡,以確定項目到底何時才會正式啟動。
點了點頭,司機低聲說道:“這個自然,老闆這次來平州,本就是為了洽談市中心的項目,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會儘快的做出安排。”
離開醫院之後,肖致遠讓人調查了丁啟東這一天的行程,想要看看這其中是不是會有一些發現,他有些不太相信對方會平白無故的昏睡過去,尤其是剛剛司機的一番話,更是值得懷疑。
清遠縣,張玉強的辦公室,助理已經回來,道:“老闆,人都已經安排好了,丁啟東目前已經被送往市人民醫院接受治療,不過醫生也沒有辦法確認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這個狀況。”
聽到這個訊息的張玉強,並沒有表現出想像中的那麼高興,反倒是有些擔憂,隻是淡淡得說道:“這個事情到此為止,誰也不要提起,剩下的的事情我會親自跟???蹤。”
明白對方這麼說的意思,是因為事情萬一傳到其他幾家分公司,會造成更為惡劣的影響,一定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對於整盤棋來說,就會顯得有些得不償失。
目送著助理離開之後,張玉強本想著乾點什麼,但焦急的電話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看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眉頭緊鎖的接了起來,道:“老大,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你自己乾了什麼事情,難道心裡不清楚嗎?我前兩天是怎麼交待你的,難不成你都沒有聽進去嗎?”電話正是齊天來打來的,顯然是聽到了什麼訊息,所以才會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
似乎是猜到了對方打電話來追問的是什麼,但張玉強絕不會輕易的承認,反倒是詫異的問道:“我又做了什麼讓你老人家如此動怒的事情?”
“你還和我裝,丁啟東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我已經和你說了,最近一段時間稍微消停點,千萬不要惹麻煩,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齊天來或許是沒有想到對方會不承認,怒氣不消反漲。
張玉強既然一開始就沒有承認,這會自然更不會鬆口,道:“丁啟東怎麼了,他不是在平州談論市中心的那個項目,我到現在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又怎麼可能和我有關係?”
對方這麼快知道訊息,確實讓張玉強感到非常詫異,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身邊是不是有對方安排的奸細,要不怎麼會訊息如此靈通,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丁家的教訓你是不是給忘了,就你現在這個狀態,别說能不能將鼎鑫發展壯大,就是下面那些分公司也得和你鬨崩,到時候也讓你嘗一嘗眾叛親離的滋味?”齊天來並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但他的語氣是如此的肯定。
聽出了對方是確實有些動怒,張玉強隨即打著哈哈,道:“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肯定這事和我有關係呢,又是誰告訴你這件事一定就是我做的,是市局還是省廳那邊有了證據?”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但我希望你能夠將後事給處理好,這個時候對於鼎鑫集團是多麼重要,你比我心裡清楚,我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毀了大局。”齊天來知道對方不會承認,所以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不過卻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一番話,來給對方施加一定的壓力,希望能夠起到震懾的作用。
張玉強知道對方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係,他的心裡也算是踏實了下來,道:“老大,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集團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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