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結束之後,臨山縣一時間風起雲湧,警笛聲隨處可見,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對高玉梅和胡楊實施搶劫的畫像已經出來,很快市局包括縣公安局的警力全部都撒了出去。
畫像雖然沒有那麼的真實,但卻還是能夠依稀的分辨出犯罪分子的面容,而這份畫像一時間分發到了臨山縣的各個派出所,並要求他們全部回到工作崗位,對畫像中人進行搜捕。
隻是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了有幾個小時,在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之後,這幾個犯罪分子就算有再大的靠山,也不敢在臨山縣逗留,而且現如今的道路監控全都是高清設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對於監控下走過的人,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離開縣委會議室的肖致遠,原本來這裡的打算是想將胡楊帶回平州治療,可是醫院那邊已經很明確的指出,胡楊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尤其是這會並不適宜顛簸,所以他也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夜已深,但肖致遠還是趕回了平州,這邊有王海龍坐陣,他相信對方不會在這個時候犯糊塗,原本今晚和丁啟東的飯局沒有能夠結束,也根本沒有談到任何關於市中心那個項目的事情,所以肖致遠務必要在天亮之後,和對方再見一面,將事情給敲定下來。
此刻的張玉強正在自己的别墅內喝著紅酒,懷裡更是抱著兩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助理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道:“老闆,臨山那邊的情況似乎有些複雜,聽說肖致遠直接就將縣委書記,以及縣長等人給擼了下來。”
“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手裡有了點權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也算是活該,不過這對咱們在臨山的生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那邊的公司也算是中規中矩。”張玉強此刻倒是顯得異常的冷靜,他已經責令下面所有關於民間放貸業務全部暫停,金額較大的繼續想辦法收回本金,至於那些金額較小的,暫時也就不去理會。
助理點了點頭,道:“據那邊公司人傳回來的訊息,臨山現在是亂成了一鍋粥,所有警力都在搜捕刺傷肖致遠秘書的凶手,這是他們傳過來的凶手畫像,相信很快他們就能夠通過監控,確定畫像上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以及更為清晰的圖像。”
“這個咱們不需要操心,我聽說今晚丁啟東遞到了平州,而且晚上還和肖致遠一起吃了晚飯,看來這小子苦頭是沒吃夠,明天到公司,給財務那邊說一聲,龍騰集團所有的資金暫時不予以下撥,我倒要看看丁啟東有多大的能耐。”張玉強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異常嚴肅的說道。
助理倒也是知道這個訊息,不過對方交待他先關注臨山那邊的動向,以至於他沒有向對方提起這件事,遲疑了片刻之後,道:“丁總應該是來提交他們的設計方案,而且他們的方案,完全是按照了你的意思去考慮的。”
“先讓他蹦躂幾天,如果不是因為咱麼的身份和市裡不適合在這個時候暴露,我在就將那傢夥給收拾了。”張玉強難得會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由此可見,丁啟東正在一次次的挑戰自己的權威。
天色漸亮,折騰了一宿的臨山縣警員,唯一的收穫就是從道路監控中,發現了犯罪分子在行凶之後,是駕車離開,而且也確定了具體的身份,並非浙東本地人,而是北方那邊的,更為讓人詫異的是,畫像上的這個人,居然上了華夏幾大逃犯的通緝令。
刺傷胡楊的那個人,身上至少有兩起命案,咋就已經被戶籍所在地的警方通緝,隻不過對方遇到了自認為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人物,所以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在看了新聞之後,得知自己確實砍的市委書記秘書,這幾個人都變得有些後怕,尤其是他們在聽到警笛聲,都會情不自禁的一陣哆嗦、
龍騰集團關於市中心那個項目的設計方案已經提交稽覈,肖致遠相信這其中問題應該不會很大,而且也不會遇到什麼阻力,現在則是需要和他們商定一個具體的日期,對市中心那塊地破土動工。
在辦公室內,肖致遠約見了丁啟東,這也是丁啟東第一次進入到平州市委大院,如果不是因為市中心那個項目,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丁總,昨晚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發生了一點突發事件,我不得不離開去處理。”飯局沒有結束便先行離開,即便是市委書記,肖致遠也需要向對方打招呼。
丁啟東笑著擺了擺手,道:“肖書記實在是太客氣了,昨天我不就已經說了,飯局以後有的是機會,況且我們能夠有機會和市委書記坐在一個桌子上,本來就已經是天大的榮幸。”
“其實今天找你來,還是關於市中心的那個項目,你們應該已經將方案提交稽覈了,我認為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選擇一個日期,進行奠基儀式,這也就意味著市中心項目,正是進入到了施工程式。”肖致遠一直都在推動這件事,隻不過方案沒出,即便是搞了這個儀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
點了點頭,丁啟東開口說道:“這個日期還是交給肖書記來確定,我們這邊沒有任何的顧慮,而且我們初來乍到,對於平州這邊的風土人情倒也不是很瞭解,這奠基儀式是不是還有其他講究,更是不清楚。”
肖致遠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所以對於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並不推崇,可能是因為平州的特殊性,以及進來不斷出現的狀況,肖致遠更希望市中心項目能夠順利的完成,所以他也選擇相信一次迷信,道:“既然丁總這麼說,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推辭,具體日期我看有必要請大師算一下,江湖說法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