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沒做的事情一定不會承認,撞人的事情我已經道歉,至於其他的一概和我沒有關係。”肖致遠這會感覺燕京其實和江南也差不多,仗勢欺人,甚至有的時候也會利用手中的職權,去做一些本不該做的事情。
王海龍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硬骨頭,一時間還真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沉默了片刻,道:“既然你不想承認,那也沒關係,這裡到處都是監控,隻要讓機場派出所的人過來的調查一下就行。”
說完這番話,王海龍便拿出了手機,打算給這一片的警察打電話,畢竟這裡是機場出站的必經之路,很多人此刻因為這裡的擁堵,而駐足圍觀。
不管對方怎麼樣,肖致遠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就不擔心警察會過來,何況他曾經也是江南的公安廳長,對於這些事情也有著足夠的經驗。
沒一會,身著製服的警察便趕到了這裡,先是和王海龍打了招呼,隨後在瞭解了情況之後,便對著肖致遠說道:“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以及機票,我們需要對你的身份進行覈實。”
“這好像不是辦案的正常程式,你們怎麼能憑藉他的片面之詞,就要覈實我的身份,我現在有權拒絕你們提出的任何要求,而且對你們的身份也有所懷疑。”都是體係中人,誰也不是吃素的,應對這一套,肖致遠自然是非常的熟練,而且在這樣的一個時間點,他一旦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那也就變向的說明自己在服軟。
說完這番話的肖致遠,對燕京這邊多少還是有些失望,以前過來可能沒有遇到類似的突發事件,所以他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正常,而這會看到面前的這幫警察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隨即便撥打了王敏的電話。
見對方打電話,王海龍給身旁的警察遞去了一個眼神,隨後這幫警察為首的便試圖將肖致遠的電話給搶過來,道:“這裡是燕京,你難不成還想找人來幫你?”
無視對方的這番話,電話接通之後,肖致遠笑著說道:“王部長,你好,我這會在燕京的國際機場,遇到了一些突發事件,你們這邊的警察在應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處理手段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接到對方的電話,王敏有些疑惑,儘管知道對方即將前來燕京參加培訓班,但是按照時間安排,培訓班應該在兩天後才算正式開始,對方這會過來確實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隻是在聽到肖致遠的這番話之後,王敏瞬間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雖然肖致遠隻是從江南過來,但這並不代表對方的關係全部在江南,尤其是那個曾經在燕京呼風喚雨的舅舅陳信明。
沉默了片刻,王敏開口說道:“你將電話交給你面前的警察,我來和他們說。”
“有人找你們接電話,誰是你們的負責人,出來說兩句吧。”此刻的肖致遠臉上滿是笑容,隻是這樣的笑容看在面前這幫警察的眼裡,著實有些滲人。
電話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幾句話的工夫,為首的警察將手機恭敬的遞到了肖致遠的面前,道:“對不起肖先生,這件事可能存在誤會,我們剛剛趕過來也是因為沒有對情況進行全面的瞭解,還請你見諒。”
能夠和公安部的副部長通上電話,本就是他們這些小警察一輩子不敢想的事情,而這會對方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辦到了,對肖致遠的身份他們也有了懷疑,不過他們很清楚,解決眼下的矛盾才是關鍵,否則連自己的飯碗可能都保不住。
王海龍自然也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能夠讓眼前這幫警察,不顧站在一旁自己的身份,足以說明剛剛那個電話的威懾,小聲的在自己老婆耳朵旁邊說道:“對方可能有些背景,我看這事還是就這樣算了,免得到時候誰也不好收場。”
“你這個窩囊廢,就知道仗著我爸的威名,真遇到事情了一點用也沒有。”胖女人對自己老公的表現非常的失望,尤其是在見到對方可能也有著一定的背景之後,臉上的那種不屑更是顯露無疑。
剛剛說話的那幫警察自然聽到了胖女人的這番話,他們也很清楚胖女人是什麼身份,至於王海龍這個區長,倒是可以暫時被忽略,所以為首的那個警察來到胖女人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對方的關係可能也很過硬,屬於那種扮豬吃老虎的角色,尤其是近期燕京對乾部問題的調查,我覺得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别到時候弄得誰也收不了場。”
“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你覺得我會同意嗎,他關係很硬是不是,那我就給我父親打電話,我倒是要看看在這裡誰也和我比關係。”胖女熱眼見自己老公叫來沒起到任何作用,索性將身後的大靠山給背了出來。
原本一件很小的事情,鬨到現在愈演愈烈,這足以說明胖女人平時在家較深慣養習慣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脾氣。
為首的警察剛準備開口,肖致遠卻搶先一步說道:“如果你覺得站在這裡不丟人,那你就繼續大吼大叫下去。”
“你先不要囂張,我已經給我父親打了電話,他這會正在聯絡這件事,回頭有讓你們受的。”胖女人再搬出了自己父親之後,便發了條簡訊出去,隨後怒氣沖沖的看著眼前的這幫人,彷彿在她眼裡,那些人都是屬於下等人。
隻等了十來分鐘,胖女人的父親並未出現,反倒是王海龍的手機響了起來,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之後,隨即走到一旁接了起來。
沒一會,王海龍諂笑著來到了肖致遠的面前,道:“你就是從江南過來的肖廳長,實在不好意思,剛剛就是一個誤會,希望你能夠在燕京玩得愉快。”
人的名樹的影,尤其是肖致遠在辦了江海販毒案之後,在整個燕京的上層圈子裡,已經是名聲遠揚,而胖女人的父親,恰好也是屬於燕京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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