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對於三不管的態度,其實非常的明確,那就是阻斷他們一切運送毒品的通道,迫使他們無法將這些禍害人的東西帶進華夏,這也是目前華夏政府的底線。
通過自己的辦法,陳國偉很順利的進入到了三不管地帶,這裡對於陌生人的態度是非常的謹慎,甚至可以說是排斥,所以即便是進入了三不管地帶,也並不能說明事情就會很容易的被解決。
而在陳國偉進入三不管地帶之後,從平州過來的另一波人也抵達了那裡,他們是帶著不一樣的目的,正是張玉強安排的手下,過來尋找製造那起安全事故的幾個人。
既然陳國偉決定來這裡,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至少他心裡對可能遇到的困難有所預估,所以此刻他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擔憂。
平州,肖致遠先前並沒有聯絡上徐天,但並不代表事情就可以暫停,幾個部門已經開始行動,去落實郵件中的那份報表。
很清楚這件事一旦坐實,對於整個平州來說將會是一場不小的地震,儘管肖致遠先前已經有所準備,但真正當事情出現的時候,他還是感到莫名的頭疼。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肖致遠的思緒,看了看號碼,隨即整個人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按下接聽鍵,道:“徐書記,您好。”
“我聽秘書說你給我打電話,聽你的口氣似乎有什麼急事。”對於肖致遠的支援,徐天是發自內心的,畢竟這個人是他從燕京那邊要過來的,跨省調人那可不是簡單的人事關係變動,這中間牽扯到方方面面的關係。
輕嗯了一聲,肖致遠低聲說道:“平州這邊發生了一件突發事件,可能牽扯到的人會比較多。”
這番話從對方口中說出來,那就說明事情真的很嚴重,否則肖致遠根本就沒有必要給自己打這個電話,沉默了片刻之後,徐天直接就開口問道:“什麼事你直接說吧,省裡將你安排過去,就是希望解決平州所存在的問題。”
“我今天收到了一封郵件,目前還沒有確認發件人的身份,但是郵件所牽扯到的內容,便是關於平州市中心那塊地的幕後交易。”肖致遠大致的將事情告訴了對方,畢竟這些證據還有待進一步的覈實。
作為省委書記,徐天自然很清楚一塊地的交易,將會涉及到哪些方面,尤其是在眼下這個大環境,土地交易的金額動輒就是上億,遲疑了片刻之後,道:“這些證據你們覈實了沒有?”
“目前正在覈實,我也讓紀委部門對牽扯到的相關乾部,采取了一定的措施,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問題解決,以免出現更為嚴重的矛盾。”剛到平州的第一天,肖致遠收到那封匿名舉報信之後,便對市中心那塊地一直耿耿於懷,隻是無法得到詳細的交易資訊。
聽到地方的這番話之後,徐天直接就開口說道:“這件事不管牽扯到誰,一律嚴懲,回頭我也會和馬書記交代一下,讓他返回平州支援你們的工作。”
“謝謝徐書記的支援,我們這邊會儘快落實,以便能夠儘早的結束這件事。”肖致遠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給自己發郵件的人,會利用輿論來給市委市政府施加壓力,如果事情真的鬨到那般地步,也將會給他們的調查帶來很大的困難。
掛斷了電話之後,將剛剛電話裡徐天的意思,轉達給了劉雙全,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對方放開手腳去乾,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在紀委,劉雙全有著自己的一幫人,所以處理這件事完全不需要向陳國偉那樣親力親為,他隻需要在一些細節問題上掌握好分寸就行,所以在得到了肖致遠的指示之後,他便已經開始對涉及到的那幾個人進行了調查。
此刻的鄭天明,還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危及,畢竟丁兆龍從清遠回來之後,並未在第一時間聯絡他。
從趙國棟那裡沒有能夠得到解決的方案,丁兆龍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沒有辦法收場,在書房內徘徊了幾圈之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和鄭天明見一面,畢竟事情敗露之後,對方一定要逃脫不了乾係。
接到電話的鄭天明心裡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見面,和上一次見面一樣,他並沒有選擇去對方的别墅,眼下這個敏感期,兩個人單獨見面就已經存在很大的風險。
夜色降臨,平州一家高檔酒店內,鄭天明特意給自己武裝了一番,生怕被人發現一樣走進了早就已經預定好的包廂。
“你這是拍電視劇還是乾什麼,怎麼這幅模樣?”看到對方走進包廂之後,丁兆龍滿臉疑惑的問道。
將外套褪去,鄭天明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道:“形勢所迫,眼下正是考覈時期,萬一被人發現我進入這麼高檔的酒店,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長舒了一口氣,本以為對方這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將手中的香菸掐滅,丁兆龍開口說道:“今天上午我去了一趟清遠縣,和張玉強見了一面。”
“怎麼樣,你們有沒有達成協議?”這件事鄭天明倒是知道一些,畢竟對方之前剛剛向自己瞭解過鼎鑫集團的事情。
搖了搖頭,丁兆龍臉色嚴肅的說道:“張玉強根本就沒打算和龍昆集團和談,在我去清遠之前,他便已經和肖致遠取得了聯絡,而且已經將手裡的部分證據提交到了對方面前。”
正打算端起水杯喝水的鄭天明,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不禁一個哆嗦,手中的水杯直接掉落在地上,道:“你剛剛說什麼,張玉強到底將什麼東西發給了肖致遠,還有他到底掌握了多少?”
鄭天明的這種表現也很正常,畢竟這算是突如其來的一個訊息,他心裡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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