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卻突然來了興致,“無妨,這個宴會我們也去參加,看看她究竟要耍什麼花樣。”
當夜的宴會之上,來了很多人,不過大家都隻是這宮中身份低微之人。
沐以晴將從宮外帶來的金銀珠寶賞給了她們眾人,得到了眾人的追捧和喜愛。
她們本來是懷著惴惴不安的情緒來此的,可現在對沐以晴卻如同對自家親姐妹一般。
正在大家都十分有興致的時候,一襲紅衣出現在院子中央,她神色不悅,眉眼間的冷傲將那些人的心刺得傷痕累累。
“姑娘好。”她們紛紛躬身。
任榕溪從他們之中緩緩走過,“好熱鬨的景象。”
周圍人的神情都在轉眼間變得嚴肅而窘迫。
任榕溪隨意拿起桌上的一串翡翠手鐲,拿在手中仔細打量著。
“任姑娘若是喜歡,這個手鐲送你吧。”
沐以晴帶著笑意,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任榕溪突然臉色一沉,重重將手鐲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收留你住在這景蘭苑,是看你孑然一身甚是可憐,可你如今帶著這些東西來此賄賂他人,你統一將這宮中裡裡外外的人打點乾淨,究竟意欲何為?”任榕溪厲聲責備道。
眾人見此,都一副看熱鬨的模樣,退到一邊。
沐以晴上前,勉強露出微笑,“任姑娘好大的脾氣,莫不是在這宮中待久了,不知這宵國的規矩了,這嚴格說來,你身份不明,隻是皇上見你可憐將你收留在宮中,我如今懷著皇上的骨肉,你居然在我面前如此無禮。”
她說話的時候渾身充滿了殺氣,似乎眼神便可以將任榕溪的靈魂撕得粉碎。
轉而,沐以晴緩和一笑,對著眾人喟歎道,“隻是皇上向來是個謙謙君子,既然任姑娘住在這景蘭苑,便是這裡的主人,我也不會在意她對我如何,不過今日任姑娘掃了各位的興致,還請各位見諒,我在此向各位姐姐道歉了。”
一時間,人群中沸騰起來,大家都覺得沐以晴簡直知書達理,而任榕溪,不過是個仗著有人疼愛有些囂張跋扈的野蠻女子。
“郡主無需客氣,奴婢們這就離去。”
宮中稍微有些權力的宮女管事說道,接著她將其他人紛紛帶了下去。
這場鬨劇,居然這麼潦草地收了場。也是因為這次小小的晚宴事件,任榕溪明白了沐以晴的來意,不過就是在宮中取得人心,鞏固自己的地位。
奈何任榕溪不是個依靠巴結來取得人心的人。
景蘭苑中的下人紛紛上了收拾沐以晴留下的爛攤子。
任榕溪始終怒視著沐以晴,“你覺得這樣做便可以將我趕出景蘭苑嗎,郡主是不是太天真了,既然已經來到這裡,就不要忘記初心,好好養你腹中的胎兒吧,畢竟是皇子,可不能出任何閃失。”
沐以晴冷哼一聲,瞧著任榕溪得意的模樣,很是不悅,但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不過她心中還是有些得意的,剛才那麼一鬨,這宮中的大部門人對任榕溪不會再那麼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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