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你的傷……”他幾步跨到任榕溪面前。
任榕溪猛地甩開了時淵伸過來的手,“我問你做了什麼!”她憤怒大吼道。
時淵愣了一下,“你不相信我?”
任榕溪冷笑,“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穿成這樣,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沐以晴見此,輕笑,走了過來,她白皙纖長的手指搭在時淵的肩頭,“時淵哥哥,溪兒姐姐也是著急,她可能不懂,你乃是將來的天子,後宮佳麗三千人,她……”
“閉嘴!”時淵甩開沐以晴的手,指著門口,“滾出去!”
沐以晴沒有著急,也並未心慌,隻是莞爾一笑,“時淵哥哥不要生氣,你讓我走我走便是,你讓我來,我就馬上來。”
她眼裡的驕傲和得意溢位眼睛。
任榕溪心下一疼,恨意很快襲了上來,沐以晴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極速掐住了沐以晴的脖子,眾人隻聽見一聲脆響。
“沐以晴,你在挑戰我的耐性。”任榕溪冷語道。
沐以晴被掐得猝不及防,眼睛泛白。
“你想殺人滅口?”她吃力問道。
任榕溪忽的一用力,將沐以晴狠狠摔在了牆壁上,她的腦袋撞了上去,發出一聲巨響。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我給你留足情面,你居然不識時務,既然這樣我不必再給你面子,從今日開始,你我勢如水火!”
任榕溪俯視著沐以晴,宣佈道。
沐以晴一直咳嗽,半刻以後才道,“你就是嫉妒!嫉妒時淵哥哥沒有找你,找了我!”
她大聲吼著,外面看熱鬨的丫頭將士們都聽見了她的話,唏噓不已。
任榕溪忽的從衣袖中吐出白色的綾條,在沐以晴的脖子上纏繞了幾圈,勒得她臉色緋紅。
“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任榕溪怒吼道。
她又用了內力,震動了傷口,傷口流出血來。
時淵心下一急,幾步跨了過去,“溪兒,不可,你的傷……”
“你要是心疼就跟我打一架,看你能不能護住她!”任榕溪已經喪失了理智,怒道。
“你若是想收拾她,等你傷好了再來,你放心,她逃不出去半步。”時淵淡淡說道,一心都在任榕溪的傷口上。
任榕溪心亂如麻,實在不想聽見他二人的聲音,即便她心中明白,這件事不可能是時淵主動做的,一定是沐以晴用了什麼手段。
即使這樣,她還是忍受不了內心起伏而來的憤怒。
她使勁鬆手,那些綾條被震碎。
“今日我便放過你,我不會臟了我的手,天道好輪迴,沐以晴,你好自為之。”
她內心的悲愴,逼迫她放開了沐以晴,她不想在此處掉眼淚,太沒有威嚴。
“溪兒!你站住!”時淵突然將任榕溪拉住。
看起來,他居然有些惱怒了。
“你我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時淵的話軟了很多,聲音有些顫抖。
任榕溪心如刀割,“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我辦不到,今日我也放過你,他日相見,你就是我的仇人!”
“來人!”時淵喚道,“將任姑娘拉下去休息,請大夫為她治療傷口,照顧好她,若她有什麼差池,我不會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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