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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寒今日回來的有些晚。
柳凝歌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最近怎麼總是回來的這麼遲,邊境出事了麼?”
“確實起了戰事,父皇讓我選出一人,前去邊境平複戰亂。”
“你挑中了誰?”
“尚未想好。”
“如今京中局勢未穩,你不能輕易離開,縱觀整個朝堂,能擔此重任的,唯有沈將軍一人。”
秦禹寒歎息:“這正是我最為難之處。”
沈策有領兵之能,可這次對上的是最難纏的蠻人,這一去,至少三五栽才能歸京。
論私心,他巴不得那個礙眼的男人在邊境待的越久越好,最好一輩子都别回來,可他還是沈策的師兄。
柳凝歌明白他的心思:“大梁偌大疆土,總不能僅靠你們兩人撐著,是時候該培養一些新的血液了。”
“有幾位故人之子還算有勇有謀,或許可以送去邊境曆練一番。”
“先這樣安排吧,若是戰事平息不了,到時再另想辦法。”
“好。”
秦禹寒褪下外衫坐在床邊,指尖輕撫著柳凝歌臉龐,“你瞧著又瘦了些。”
“有麼?”
“嗯,明日我需出城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柳凝歌疑惑:“出城做什麼?”
“觀城傳來密信,說是那裡出了個惡霸,奸銀擄掠無惡不作,父皇命我前去斬殺此人。”
“這種小事,哪裡用得著你親自出面,隨便派個臣子去不就行了麼?”
“那惡霸身份特别,是安貴妃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安貴妃的弟弟?這可就麻煩了。
“我與她勉強算作朋友,這事我們倆都不適合插手。”
“父皇旨意已下,無法推阻。”
柳凝歌:“是太子從中作梗麼?”
“嗯。”
如凝歌所言,這事原本落不到他頭上,是太子去皇帝面前舉薦,說由秦王出面再合適不過。
如今貴妃腹中懷著龍嗣,父皇不願與她起嫌隙,又不好放任惡霸禍害一方,權衡利弊下,隻好接受了這個提議。
“嗬,我原以為攤上柳建南那樣的爹就足夠慘了,現在才發現,你比我好不到哪去,這可真是同病相憐。”
“我從未將他視作過父親,便談不上失望。”
“太子費儘心機給我們挖坑,可我未必要按照他的預想往下跳。”
“你是打算……”
柳凝歌慢悠悠笑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剿殺惡霸的美名,還是留給太子比較合適。
隔日晌午,秦王帶著秦王妃在北大營校場策馬,那馬不知抽了什麼瘋,無緣無故尥蹶子,摔斷了秦王一條腿。
溫太醫特地趕來診治,接連歎了好幾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秦王快要駕鶴西去了。
“溫大人,王爺如何了,不會有事吧?!”趙嬤嬤哭的老淚縱橫。
“唉,王爺的腿骨摔斷,至少要養三個月才能下地行走,而且這一摔還損傷了體內臟器,要不是早年習武的底子還在,恐怕這會兒屍身都涼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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