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蓉蓉頓時也不想跟她說話了。
她扭頭看著蘭心說:“那瓶水,我現在也留著一瓶,悠悠自己也用著一瓶,或者你隨便指定一瓶,隻要是我知道的,登記在冊的同學手裡的試驗品,我願意當著你的面喝一口。”
“倒也不必如此。”蘭心說:“等他們從醫院回來看看是什麼結果吧。”
“可以,夏悠悠的人品,我可以擔保。”趙蓉蓉說。
“笑話,你靠什麼擔保?”孟婭最看不起趙蓉蓉這樣,明明家庭條件也不錯,像個狗腿一樣天天跟著夏悠悠。甚至當時她跟夏悠悠生氣的時候,趙蓉蓉還插手幫夏悠悠對付她。
“靠我對她的信任,我不幫她擔保,難道要幫你擔保嗎?”趙蓉蓉看著他嗤笑。
孟婭表情就是一變。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要開始上課了。”班長過來說道。同學們這才散了。
而夏悠悠一路帶著這個女同學來到醫院,送到了急診室。
等到晚上的時候,女同學才從急診室被推了出來。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醫生問。
“我不是,我隻是他的同學。”
“隻是同學啊。”醫生看上去有些吃驚,還是跟她說:“她對花生嚴重過敏,以後你們也看著點,不要讓她隨便吃花生,而且她皮膚這個程度,顯然是用花生洗臉了,隻吃的話還達不到這麼嚴重的程度。”
“花生洗臉?”夏悠悠都被這個操作驚呆了。
她就算是來自現代,也沒想過花生是什麼保養品或者護膚品。那麼花生洗臉這個操作顯然是無法理解的。
“是啊。”醫生說:“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過敏,過敏是會死人的。“
“那他自己知道自己對花生過敏嗎?”夏悠悠問。
“這肯定不知道啊,誰明明知道自己過敏,還又吃又洗臉的,這不是不要命了嗎?”醫生說。
“那她為什麼會拿花生洗臉?”夏悠悠不明白她的操作。
“這我可不知道。”醫生說:“不過人估計醒了,你們帶回去吧。”
醫生說完就走了,夏悠悠看著顧霖霄問:“你覺得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粘到了過敏源?”
“我傾向於他是故意的。”顧霖霄說。
“那你說他的目的是什麼?”夏悠悠不太明白。
“除了陷害,我想不到其他理由。”顧霖霄說。
小時候,他見多了人心的險惡。有些人打著大義滅親的旗號。有舉報自己孩子的,也有舉報父母的。也是如此,他小時候才會跟自己爺爺被關在牛棚裡。
當時的絕望,也是一直記到了現在。
但是這個姑娘真的是來陷害夏悠悠,拿著自己的命弄這麼一遭,夏悠悠倒是也有點看不懂。
“應該沒什麼理由吧,我跟她也沒有什麼交集,也沒有得罪過她。”夏悠悠說。
她自信,跟陌生同學,大概率關係還是不錯的。
“你去問問她吧。”顧霖霄建議。人畢竟現在也在這裡。
“行。”
決定以後,夏悠悠來到病房去看這個姑娘,她到的時候,這個女孩正躺在床上,臉上依舊是剛才那副模樣,隻是已經不是青紫的顏色,看上去至少沒了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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