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諸位大臣和官眷們紛紛落座,舞姬進殿,宮宴瞬間熱鬨起來。
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鬨,誰也沒有再提及單天麟和蘇諾曦。
因為,女賓席位,官眷們也不知道蘇諾曦是什麼時候入席的,有沒有聽到她們的奚落。
尚書夫人和侍郎夫人心慌得一批,乖乖縮起脖子,眉來眼去,有些坐立難安。
“貴妃娘娘駕到......”
大殿外響起太監通報。
澹台黎下穿著笨重的宮裝步入大殿,頭上更是珠翠無數,蘇諾曦看著都替她的頸椎捏了一把汗。
澹台黎夏涼涼地瞥了一眼蘇諾曦,給皇上和皇後行禮後,故作惱怒道:
“皇後姐姐真是貴人事忙,除夕宮宴這般重大的宴會,竟然連四妃都不通知。”
皇後隻淡淡看了一眼澹台黎夏,然後不發一言如同一個木偶,沒有半點情緒。
單南初心下對澹台黎夏不喜,他差點丟掉姓名才有孩子,這女人不在貴妃宮中養胎,來此處作甚?
可是,面對朝臣,單南初不方便發作,隻淡淡示意澹台黎夏在皇後下首坐下。
澹台黎夏被皇後的態度刺激,憋了一肚子氣。
訕訕謝過皇上和皇後,登上高台,在太監臨時準備的椅子上坐下。
她腹中懷有皇上的孩子,竟然比不過木訥訥的皇後,為什麼?
大殿又熱鬨起來,澹台黎夏到來的插曲,並不影響官員之間相互寒暄。
澹台黎夏掃視所有人,感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皇後的冷漠,真真切切將澹台黎夏傷了個徹底。
一曲終了,澹台黎夏冷冷瞅了一眼,正在與單天麟眉來眼去的蘇諾曦道:
“聽聞安平公主的一幅畫,在黑市已經漲到一百萬兩白銀的天價,能否將畫作取來,大家賞析一番?”
諸位大臣來了興趣,你一言我一語,都是對蘇諾曦的恭維,順著澹台黎夏的話,請蘇諾曦取來畫作。
蘇諾曦微微勾唇,笑容溫暖了整個大殿,說出的話卻毫不客氣:
“既然本妃的畫作已經如此昂貴,取出來弄壞了未免太過可惜。
趁現在諸位大臣和官眷都在,起拍價一百萬兩,大家競拍唄,價高者得。”
滿場嘩然,多少人送拜帖想看一看那幅傳說中的原版畫作,都沒有門路,如此好的機會,誰願意放棄?
皇商李家主再三斟酌弱弱舉手道:
“公主,李家願意出兩百萬兩購買,不知公主是否願意割愛?”
唰......
所有仇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李家主身上,突然將價格抬這麼高,以為他們所有人家都如同皇商那般有錢?
兵部尚書用力剜了一眼李家主道:
“臣願意出二百一十萬兩。”
諸位大臣無形的壓力,全都投向李家主,用權勢壓得他不敢再開口。
禮部尚書放下筷子道:
“本官早就聽說大皇子妃的畫作,堪稱當世傑作,下官不才也想一觀,老夫出二百二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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