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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泳姿到底還是沒能上得了的周蘇城的車。
她甚至還不甘心的站在車後跟了幾步。
她穿著高跟鞋,根本不可能一直跑,就停了腳步。
我回頭看了幾眼,不勝唏噓。
周蘇城聽到我幽幽的歎氣不禁問:“你這歎氣聲從何而來?”
“從廖明星的失意,曾經有多萬千寵愛,如今有多落魄淒涼。”
然後我還唸了一句詩給他聽:“從來隻聽新人笑,哪裡聽得舊人哭。”
聽完詩的周蘇城有點哭笑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新人,她是舊人?”
“倒也不是。”我仔細想了想:“如果真的要按先來後到排名,我應該在她前面。那周先生,我要不要感激你獨獨對我如此長情,到現在還糾纏不休?”
周蘇城看我的眼神逐漸無奈,彷彿我在無理取鬨。
說實話,以前他身邊所有女人都困擾過我。
雖然那個時候我知道我在周蘇城身邊什麼都不算,所以我沒爭沒吵沒哭沒鬨,甚至連提都沒提一聲。
但是不代表我沒有為他身邊那些女人傷神過,難過過。
所以以前的過往種種,他以為今天晚上幫我說幾句話,然後再輕描淡寫的說一句,廖泳姿從來沒有跟過他,我就相信?
他想的倒美。
他曾經用刀細密的在我身上紮過的傷口,現在用一個消毒棉簽幫我擦一擦,再貼一塊創可貼,我就沒事了?
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周蘇城一直把我送到花園門口。
我看他頗有點想讓我進去請他喝杯咖啡的意思,但是他沒提我也沒打算請他,隻是說了一聲晚安,然後我就進去了。
阿貓依然半躺在沙發上看她的腦殘電視劇,樂的哈哈大笑。
她左手零食袋右手摳腳,毫無形象可言。
我說:“注意胎教。”
她掀起眼皮看我一眼,頗不以為然。
“他在肚子裡面哪能看得見我在做什麼?”
“你若是真有心對他,就會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生個孩子真累。”她扔掉手中的零食,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
“晚上出去應酬怎麼樣?”
“遇到了廖泳姿。”
“廖泳姿?”她從沙發上坐起來,頗感興趣地看著我:“你是說以前跟周蘇城傳過緋聞的那個過氣女明星?”
“是啊。”
“周蘇城想讓她做你們燦星的最新這部戲的女主角?”
“恰恰相反,他不想讓她做女主角,所以讓我當這個黑臉。”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
“嘖嘖嘖。”阿貓搖搖頭:“你不對頭,最近你怎麼把周蘇城想得這麼壞?”
“我要把他想多好?”
阿貓晃晃悠悠的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看。
“周蘇城送你回來的?”
我點點頭:“是啊。”
“他還沒走呢,還在外面吸菸,呀,你看他的身影孤單影隻的,真是有些可憐。”
我沒過去,覺得阿貓未免誇張了一些。
“你把可憐用在周蘇城的身上會不會不太恰當?楚顏,你現在是不是在跟他翻舊賬?不過翻翻也好,總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阿貓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困了,我要去睡了。”
“哦,對了,我有個朋友,過幾天她們舞團演出,她給了我票,我們一起去看。”
“什麼舞?”
“中國舞。”
“那我看不懂,你讓我看霹靂舞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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