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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推半就的被他們帶到了周蘇城的家。
現在是周蘇城和孟冉的家。
我們這個組合簡直是詭異到了極點。
周蘇城以前算是我的前任吧。
現在莫名其妙變成了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
而我此刻還跟他和他的新婚太太住在一起。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彆扭。
我還住在上次我住過的那個客房。
床單也換了新的,甚至連窗簾都是新的。
“蘇城說你喜歡淺藍色。”孟冉笑著跟我說:“我就選了淺藍色的窗簾和床單,不知道款式你喜不喜歡?”
看來他們早就做了準備。
我訕笑:“喜歡。”
周蘇城的家裡隻有一個阿姨。
以前又是管家又是保姆,園丁司機一大堆。
對此周蘇城隻有一句話解釋:“孟冉不喜歡家裡人太多。”
若不是他們極力讓我住在這裡,我都會覺得這話是說給我聽的。
他家的阿姨不知道我的身份。真當我是周蘇城的妹妹,居然叫我周小姐。
本來我想解釋,後來想想解釋起來也挺尷尬,乾脆就默認了。
我就這樣在周蘇城和孟冉的家裡住下來了。
白天周蘇城去公司上班,不在家。
孟冉一般都在家工作,每天上午會有公司的高層來家裡給她彙報工作。
她處理完公司之後,澆澆花,看看書,挺悠閒自得的。
我覺得她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
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這兩天我請了假,醫生建議我休息幾天再去公司上班。
沒人知道我為什麼請假,隻當我生病了。
第一天住在周蘇城家的時候,我失眠了。
夜裡我聽到花園裡面有動靜,就爬起來看了一眼。
我看到周蘇城正陪著孟冉在花園裡散著步。
我看了看時間,都快淩晨了。
我就躲在窗簾後面,很猥瑣的偷偷看著他們。
孟冉似乎很不舒服,她走了幾步就有些微喘,她靠在周蘇城的胸膛上。
周蘇城就輕拍著她的後背。
記得我孕早期的時候沒有那麼難過。
可能每個人的反應都不同。
在孟冉面前,周蘇城已經變成了一個好男人。
沒有仇恨的加持,他一直是個好男人。
我輕輕地幽幽地歎了口氣。
如果孟冉是别人,我會覺得她讓我來住,就故意讓我看她和周蘇城的恩愛場面。
但我知道孟冉不是那種人。
看來周蘇城已經完全把我和他的過去,真的當做過去了。
那我有什麼理由不走出來呢?
他們後來在花園裡走了很久,我沒有一直偷窺,就上床睡了。
花園裡悉悉索索的走路聲,還有兩人時不時的低語聲。
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我覺得他們有說不完的話。
周蘇城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很難得看見他和一個人這麼有話說。
我後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都不知道,也許就在他們的竊竊私語中慢慢睡著了。
這兩天我醒的比較晚,一覺醒來都日上三竿了。
我趕緊起床,洗漱過後,就出門去找孟冉。
我現在走廊裡往樓下看了一眼,她不在客廳。
我就去孟冉的房間找她,也許她昨天晚上睡得比我還晚,現在也沒起床。
我走到門口正準備敲門,發現她的門是虛掩的。
我怕她在睡覺,所以就沒敲了,推開門我往裡面看了一眼。
孟冉已經醒了,正坐在床邊。
我剛要跟她說話,卻見她擰開一個藥瓶,從裡面倒了一把藥塞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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