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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遠德往我的方向看了看,有些懊惱。
“你别鬨,你鬨有什麼用?”
“我不管,你要是不跟孟冉說,我就去找她攤牌,還有許氏憑什麼是她一個人的?你也是許家的女婿,憑什麼許氏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等過幾天這老太太的喪事辦完了再說。”
“明天葬禮就結束了,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再忽悠我,我就去找孟冉。”紫萱越說越生氣,聲音也越來越大:“事不宜遲,如果我們再不把股份轉過來的話,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你以為周蘇城娶孟冉沒有别的心思?
現在他在周氏的地位大不如以前,他就想藉助許氏的力量東山再起,還有如果哪天孟冉頭腦一發熱,把許氏的股份轉給他一部分,我看你怎麼辦?”
“許氏的股份你就不要再動心思了。”
“就算許氏跟我八杆子打不著關係,那麼我們遠大呢,她萬一把她在遠大的那一部分也給了周蘇城怎麼辦?俗話說女生外嚮,夫唱婦隨。她又有了周蘇城的孩子,這可保不齊。”
我聽的意興闌珊,一邊裝著打電話一邊走開了。
我對這些勾心鬥角爭產奪權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
以前我對錢的渴望,完全是想救文然。
現在我覺得隻要吃飽肚子,隻要日子能過得下去,再多的錢也沒什麼意義。
他們剛才說周蘇城娶孟冉因為錢。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不是這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周蘇城在我的眼中莫名的就多了一層濾鏡。
哪怕我媽口口聲聲說他是被他綁架的,我也不信。
我媽今天在這裡從白天待到了晚上。
我覺得十之八九是因為傅祁一直都在。
第二天是周老太太的葬禮,傍晚的時候我們離開。
我們和傅祁同時離開,我媽和傅祁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
天黑燈暗,走的時候我媽忽然絆了一下,然後就往地上跌去。
身邊的傅祁立刻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然後她就倒在了傅祁的懷中。
我走過去,我媽還躺在傅祁的懷裡,我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她捋了捋頭髮,嬌羞地解釋。
“石子路不好走,鞋跟卡在裡面了。”
傅祁立刻說:“不要緊,你沒事就好。”
“謝謝傅先生,如果不是你扶著我,我準要摔。”
我沒工夫看他們英雄救美的戲碼,我跟傅祁點點頭,拉起我媽就走。
她恨極了我做電燈泡,不滿的哼哼。
“囡囡,走太快了,媽媽腳痛。”
“腳痛就不要穿高跟鞋。”我冷言冷語。
我媽不再作聲,偶爾回頭看看,跟傅祁笑笑又轉過頭去。
走到門口,我們的車各自等在門口。
我媽走過去,跟司機咕咕嘰嘰說了一氣,我聽她說她的車好像壞了。
我冷笑,原來我媽釣凱子的手段也不算太高明。
我完全不想給她任何機會,過去就跟她說:“坐我的車,我送你回去。”
我媽看看我,又看看一邊的傅祁。
她選擇了息事寧人:“囡囡,你先上車,我馬上就來。”
等我上了車,等了一會沒等到我媽,再往車外看的時候,我媽已經上了傅祁的車。
她發了個微信給我:“囡囡,你不順路,就不麻煩你了,你趕緊回家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媽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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