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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揪住這個不放。
其實當時的承諾,是因為文然那時候重病在身,意誌消沉,所以我用這個承諾來激發他的鬥誌,讓他有活下去的勇氣。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會愛上週蘇城。
所以現在我開始迷惘,我到底是做對了呢?還是做錯了呢?
如果做對了,為什麼他這麼恨我?
我放下手裡的叉子,看著對面的林慕齊。
“那你的意思是我當初就應該見死不救,我不用管他是死是活。”
“有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
林慕齊的這句話氣到我了。
我冷笑一聲:“我費儘心思想要救一個曾經對我有恩的人。結果還犯了滔天大罪。”
“想救人沒錯,但你錯的是你不知道對於那個被救的人來說,什麼才是他最重要的救命的藥。”
林慕齊從桌邊站起來,收走了我面前的碟子。
我看著他在廚房裡面洗碗的背影,既鬱悶又無助。
好在林慕齊洗完碗之後就走了,我上樓在門外跟小西說我先去上班了,讓她餓的時候自己下樓弄東西吃。
她在裡面哼了一聲,就當做回答。
我在周氏停車場停車的時候,看到了周蘇城的車。
他最近忙於籌備他的婚禮,下了班就走。
我能感覺到周蘇城這次對待他的婚姻很有誠意。
我不知道是為他高興呢,還是該為自己難過。
下車往停車場走的時候我遇到了他。
我以為他又會像往常一樣跟我點點頭就走開,但是他居然跟我說話了。
“關於林飛的公司招標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有工程部的人把關。”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把林飛糾纏阿貓的事情跟他說。
但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有說。
周蘇城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林飛再找你的話,那你就讓他來找我。”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我們踏進了電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所以我沒話找話。
“婚禮籌備的怎麼樣了?”
“婚紗已經定好了,結婚的場地也定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什麼時候去領證?”
“月底二十九號。”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電梯已經到了。
我跟他笑笑就邁步走出了電梯。
我到了辦公室不久就接到了陳飛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面語氣像個和善的很:“聽說你跟阿貓鬨得不愉快,你們姐妹一場沒必要鬨得這麼僵,不然我今天晚上做個東,你就讓我做個和事佬?”
我想了想,若是斬釘截鐵的跟他說,我跟阿貓老死不相往來,他也不會信,我就答應了。
下班的時候我去赴約之前給蔣子舟打了個電話。
我說陳飛約我吃飯,晚上阿貓也許會來。
蔣子舟說他會派人盯著,讓我放心。
法治社會,光天化日下吃飯,陳飛總不會對我怎樣。
晚上我在飯店裡面看到了阿貓。
她見到我時還裝模作樣的演了一齣戲。
“你怎麼來了?飛哥你怎麼把她叫來了?我說過了,我跟這個人斷絕了關係,以後她是她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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