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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推開林慕齊拔腳就往别墅奔去。
我連鞋都來不及換就衝進門,跑上樓一間一間的推開房間。
終於我在一間房間的臥室裡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小西。
我奔過去,我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她好像還在熟睡,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掀開被子,猛然發現小西幾乎是赤身裸體的,我又趕緊把被子蓋上了。
我推了推她:“小西,小西!”
但是無論我怎麼推她怎麼喊,她都毫無反應。
我忍不住探了探她的鼻息,她的呼吸均勻,應該隻是睡著了。
但絕對不是尋常的睡著。
我在地上找到了小西散落一地的衣服。
如果不是林慕齊故意做給我看的話,那他和小西應該什麼都發生過了。
我的手指冰涼,手心卻在出汗。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看到林慕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這個時候我快要瘋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抬起手就狠狠的給了林慕齊一個耳光。
他也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捱了我一巴掌。
但他表情還是那樣,不但不惱怒,還泰然自若。
“林慕齊,你對小西做了什麼?她為什麼躺在床上人事不醒?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你覺得我會給她吃什麼?你以為我跟她上床還需要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嗎?是她說睡不著我就給她吃了一顆安眠藥,不用那麼擔心,一顆而已,不會死。”
我氣到發瘋,整個胸口就像被一團抹布堵住了一半。
吸不進去也吐不出來。
我一把握住了林慕齊的領口,歇斯底裡地問他:“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他平靜地看著我:“鬆開,楚顏,我不打女人,但是我討厭女人弄皺我的衣服。”
“你少在這裡裝蒜!”阿貓跑過來,猛的推搡了一下林慕齊:“你信不信貓姐我現在就大嘴巴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你别以為我們女人好欺負!”
阿貓是條小野貓,她瘋起來幾個人都拉不住。
她拽著林慕齊左右開弓,不過都被林慕齊躲開了。
在阿貓再一次向林慕齊進攻的時候,他忽然還擊,一把掐住了阿貓的脖子。
我看到了林慕齊眼中的凶狠的光,我趕緊撲過去救阿貓。
我們三個糾纏在一起,廝打,推搡。
我也不知道是誰扯了一把林慕齊的睡袍,然後帶子就被扯開了,他的睡袍敞開來,露出了裡面裸露的胸膛。
他來不及遮擋,我就看到了他的胸口。
在左邊肋骨的上方有一條半月形的傷疤。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也能看得見。
文然做手術之後也留下了一條很可怕的傷疤,比這個看起來更加猙獰,更加恐怖。
但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如果他想改善這條疤痕的話,用醫美也是有可能的。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他胸口的那個傷疤。
我完全愣住了。
林慕齊回過神來,就迅速的將腰帶紮了起來,整理好睡袍,依舊冷冷地看著我。
我指著他的胸口:“你這條疤怎麼來的?你到底是不是文然?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文然?”
“你終於關心起那個死人了,你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死而複生呢?還是很害怕他會活過來?”林慕齊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
“林慕齊!”我腦袋嗡嗡響,頭疼的快要裂開了。
我現在已經分辨不出這個人到底是林慕齊還是文然了。
我覺得他快要把我弄瘋了。
我向後踉蹌了幾步,阿貓趕緊扶住我。
林慕齊笑嘻嘻地說:“如果我說我這條疤是因為小時候從山上摔下來,摔斷了肋骨留下來的,你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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