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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叫做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小西還不算特别大，今年隻有21歲。

但是她的心已經給了林慕齊了。

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林慕齊。

但我也看得出來林慕齊是真的隻是利用她。

小西很快喝完了一杯，林慕齊又讓人給她倒了第二杯。

小西沒什麼酒量，我看到她的臉頰已經有些泛紅。

所以第二杯酒我替她喝了。

林慕齊還想讓人給他倒第三杯，我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他這才稍微收斂一些。

林慕齊接了個電話，我藉口去洗手間也跟了出去。

在走廊的儘頭有一個門，那裡直通後面的小花園。

林慕齊揹著我在那裡打電話，我站在他身後等著他講完。

他一通電話打了快有十分鐘，花園裡蚊子很多，轟炸機一般往我的臉上耳朵上撞。

等他打完電話回頭看見我，淡淡地笑了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跟出來。

“你想跟我說什麼？讓我離小西遠一點，讓我不要傷害她？”他走到我的面前，垂眸看著我。

“楚顏，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你拿把刀現在就把我捅了，第二個呢，你嫁給我，我立刻放開小西，以後就當她是我的親妹妹。”

花園的路燈不怎麼明亮，在夜色中，他的臉被籠罩在一團黑暗當中。

看不清他的眼神，也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但我聽得出他語氣裡的堅決和偏執。

我也言簡意賅：“你明知不可能。”

“所以，那你就怪不得我了。”

“林慕齊，有一點你還不知道吧，你想讓小西當你們林家的生育工具，是不可能的。小西身體前幾年出了點問題...”

這件事情我不想跟外人說的，但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說。

林慕齊看著我。

“她生育不了，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生兒育女，你知道我不會拿小西的身體撒謊。”我深吸一口氣，很艱難地說出這些話。

林慕齊表情淡定，甚至連眉毛都不動一下。

我知道在他心裡小西什麼都不是。

所以無論小西怎樣，他也壓根不在意。

“對我來說沒差，給我們林家生兒育女的女人大有人在。”

我的手放在口袋裡，握著我的手機。

剛才我把錄音打開了，就是等林慕齊說出這些話，然後錄下來。

我要拿給小西聽，讓他知道林慕齊不但不喜歡她，而且她在他的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

“林慕齊，既然這樣，你隻是利用小西來拿捏我，你這樣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呢？你就很高尚嗎？你和周蘇城在一起，拋棄了你的初戀男友，你就不卑鄙嗎？”林慕齊冷笑著反問我。

初戀男友？

他說的該不會是文然吧？

今晚我不想跟他提文然，但我還是要說清楚。

“文然不是我的初戀男友。”

林慕齊笑了，在昏暗的路燈下，他的笑容顯得有些可怖。

“現在就推得一乾二淨，你忘了你曾經答應他，等他好了之後跟他結婚生子，跟他定居在一個有湖的小木屋裡，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