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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小西都知道周蘇城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不是不給小西自由,現在是非常時期。
我不知道我們要籠罩在這種陰影下要多久。
我們把小西送回了家,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晚上我們乾脆就住在了阿貓家。
我睡我原來的房間,阿鬼睡客廳。
阿貓垂涎於阿鬼的美色,夜裡總是藉口去冰箱拿飲料,來來回回穿梭幾遍。
她回來鑽進我的房間告訴我:“你看你和阿鬼現在這樣在一起多累,不然你把阿鬼讓給我,就算你不和周蘇城在一起,他也應該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覺得怎樣?”
“奪人所愛這種事情你也乾得出來?”
阿貓攤著手:“我這不是為你著想,看你們倆這樣實在是太累了,周蘇城背地裡暗戳戳搞那麼多名堂,隻怕會一件比一件嚴重,今天小西沒事,不代表明天。”
我知道阿貓總是讓我把阿鬼讓給她是跟我開玩笑,她是想緩解我現在緊張的情緒。
“那麼要不然咱們把咖啡館關了,你帶著小西出去躲躲。”
“去哪躲,我們在明,周蘇城在暗,去到天邊他也能找到。”
“這倒是。”我頹喪的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
看久了,眼前一片昏花。
“阿貓。”我閉上了眼睛:“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是指什麼?你和周蘇城的糾纏,還是你決定和阿鬼結婚的事情?”
這問題太複雜了,我不懂得回答。
第二天我跟小西商量了一下,讓她最近就别去自習室了,就在家裡複習行不行?
她說可以,反正在哪複習都一樣。
小西比以前更懂事了,我很欣慰。
阿貓跟我們提議:“要不然你們就别辦婚禮了,就這麼暗暗戳戳的住一起得了。”
我看著阿鬼,阿鬼也看著我。
雖然辦婚禮就是一個儀式感,但是我們恰恰就需要這種儀式感。
我們不約而同的決定這個婚禮還是要繼續辦。
按照我們原定的計劃。
但是事情一樁一件,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文然所在墓園的管理員給我打電話,說他的墓地遭到了破壞,讓我趕緊過去一趟。
我不知道遭到了什麼樣的破壞,我和阿鬼趕緊趕過去。
用面目全非來形容都已經是客氣的了。
整個墓地就像是被炸彈炸過一樣。
墓碑倒下來了,放骨灰盒的蓋子被掀開了,裡面的骨灰盒不翼而飛。
我在一堆瓦礫當中找到了文然的照片,我撿起來照片已經四分五裂了,文然那張溫潤的臉也分裂著。
我覺得我好像有點到極限了,表現出來的反而特别的平靜。
我問管理員:“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目的沒人看管嗎?為什麼搞成這樣你們才發現?”
“楚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呀?我們的確是有人看管,但是因為我們平時沒什麼人來,我們隻有一個管理員。夜裡巡兩次,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不可能一直都守在這兒吧。”
“監控呢?”
“監控有的,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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