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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就好,其實執著真的沒什麼好的。
傷人傷己。
周蘇城坐在我們咖啡廳的時候,卻像一塊活招牌,吸引了不少女孩子來光顧。
有的女孩從我們咖啡館門口經過,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周蘇城立刻就進來。
本來還嫌棄周蘇城氣場太陰沉的阿貓喜顛顛的過來跟我說:“忽然發現周蘇城坐在我們店裡也有點好處,女孩子都喜歡他這一款的。”
我說:“你喜歡嗎?”
她立刻向後退了幾步:“我還想留著我的小命。”
“周蘇城有那麼可怕嗎?”
“有那麼可怕,有的男人是火坑,有的男人是泥潭,但周蘇城呢...”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更好一點的形容詞,攤攤手的手就走開了。
周蘇城一直坐到午餐的時候,後來他接了好幾個電話,可能是事情太繁忙了他就走了。
走之前跟我說:“晚上打烊的時候我來接你。”
周蘇城這樣鍥而不捨的糾纏,真的讓我身心俱疲。
所以還沒到打烊的時候我就溜走了。
阿貓說我不夠意思,居然把她給拋棄了。
我說周蘇城隻要問我在哪裡,你一問三不知就好了。
“我本來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
我去和阿鬼看電影了,既然我是我決定要跟他在一起的,就正兒八經的好好談戀愛。
我下午先陪阿鬼把繃帶給拆了,也把線給拆了,換了藥。
貼上了薄薄的紗布,穿上外套基本上看不出來,和常人無異。
我們去看了一部喜劇片,很無厘頭,但也挺好笑,隻是唯一有些尷尬的,就是所有的笑點阿鬼都覺得不好笑。
我捧著爆米花,快要把一整桶爆米花都笑的撒在地上了,他在我身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回頭看他滿臉嚴肅,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看喜劇片,而是看紀錄片。”
他很認真地問我:“我應該笑嗎?”
我說:“應該呀,那麼好笑。”
他說:“哦。”
然後當電視螢幕上面出現了一個搞笑鏡頭的時候,他很配合的裂開了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阿鬼笑的時候和他不笑的時候判若兩人。
他笑的樣子有些羞澀,甚至有些青澀。
我忍不住問他:“其實你笑的那麼好看,可以去拍牙膏廣告,要不然你出道吧,我幫你介紹經紀人。”
阿鬼又笑了。
“這才對嘛,你就應該多笑一笑。”
這麼開心的時刻,他忽然問了我一個很掃興的問題。
“今天周先生有去找你嗎?”
我愣了一下,木訥地說:“嗯,他說晚上打烊的時候去找我。”
“所以你才出來跟我看電影?”
我忽然不懂得回答,然後再好看的劇情,我也不覺得好笑了。
阿鬼好像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他就沒有再說話了。
等到電影散場了,我們悶悶地隨著人群走出去,在大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阿鬼忽然跟我說:“對不起,楚顏,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有怪他,我停下來仰頭看著他。
我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時衝動。
我心裡做好了那個打算,就脫口而出了。
我說:“阿鬼,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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