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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這麼一氣,好像達到了我的目的,又好像沒有。
對於我來說,腳崴了,手骨裂了,肩膀脫臼了,這是我的收穫。
周蘇城光潔的額頭上多了一條拉鍊,這是他的收穫。
縱然他身體素質再好,隻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被凍了幾個小時,也讓他結結實實地燒了幾天。
不過經過這種事至少讓我知道周蘇城對我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然他吃飽飯撐的才會跑來救我。
周蘇城在醫院裡面待了三天才出院,我也沒天天去看他。
就當天他醒了之後對他表示感謝,然後再也沒去看過他。
其實我倒是想煲點湯送過去的,不管怎樣那天他脫下衣服給我穿,我還是有點感動。
我這個人就是心軟,别人對我不能有一點好,我就會瞎感動,以至於新仇舊恨一時間都會忘得差不多。
還是莫修跟我說讓我别去看他,既然周蘇城能夠跑去山上找我,就說明他對我還是有點感情。
既然他已經露出馬腳了,那男人的胃口要慢慢吊才能吊得出來。
果然是男人最瞭解男人,我聽了莫修的話。
他讓我這個禮拜就在家呆著,或者乾脆就去阿貓那裡,他要去澳洲找什麼叔爺。
我終於想起了阿貓,我丟了電話她找不到我。
那天回周家聽周嫂說起有人過來找我,應該就是阿貓。
我也不記得阿貓的電話號碼,所以乾脆上門去找她。
大白天她應該都在家裡睡覺,果不其然,我敲門的時候她頭髮散亂,像頂個鳥窩一樣。
她一看到我就叫起來了:“我的天,你到底出了啥事?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我還去周家找你呢!”
“我去登山出了點意外。”
“大冷天你去登什麼山?上次看你發了一條朋友圈之後,後來我再打電話給你就打不通了,嚇得我還以為周蘇城把你滅口了呢?”
“那倒沒有,他去救我,我一磚頭拍暈了他。”
“趕緊說來聽聽。”她對這種恩將仇報的戲碼非常感興趣,拉著我詳詳細細講給她聽。
我花了一個下午時間才跟她說清楚。
說的我口乾舌燥。
阿貓說他好幾天沒有吃火鍋了,聽到火鍋這兩個字就直流口水。
我們叫了火鍋外賣在家吃,我問他能不能在她家住幾天,她說當然可以。
“不過你乾嘛要住在我家?周家高床軟枕不比我家舒服多了?”
“那我問你,如果你在夜總會裡面吊了一個凱子,那凱子對你表現得很感興趣,那你接下來會怎麼做?”
“當然是失蹤幾天吊他胃口啊。”阿貓說完直拍大腿:“可以呀,深得我真傳。”
“是莫修讓我這麼做的。”
“你是說你那個長得很像藝術家的便宜老公?我上次見過他,他一臉與世無爭的樣子,真不像是心思縝密的人,可見人不可貌相啊。”
連阿貓都這麼說,不是,我一個人覺得莫修這人長相和內心不統一。
所以說相由心生這句話,好像也不是絕對的。
我在阿貓家待了兩天,我又沒有電話,甚是安靜,沒人找我,像是世外桃源一樣。
每天白天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就刷劇刷到半夜。
阿貓非要重溫午夜凶鈴,儘管這部片子看了十幾遍,每一個橋段都知道,但是一到關鍵時刻還是嚇得直哆嗦。
就在看到一個學生猙獰的死在廚房裡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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