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他幾個意思,但這句話我聽懂了。
他不想跟我周旋。
對他來說,他該報複的都報了。
我們幾個死走逃亡傷,他當然想偃旗息鼓了。
我淺淺地笑了,推開他的勺子:“周先生,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能結束呢?”
周蘇城大概被我氣瘋了,他沒再說什麼,把湯碗遞給了特别護士:“你喂她吃完。”
我沒有胃口,湯的味道也太清淡了,我說我不吃了。
特别護士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楚小姐,你别為難我。”
每個人都讓我别為難他們,我不為難他們,為難的就是自己。
剩下的湯我到底沒喝,胃裡很不舒服。
有天我看了個雞湯文,裡面說討好型人格的人活得都很辛苦,而且通常裡外不是人。
我覺得我不是討好型人格,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
我在醫院裡住了三天,周蘇城每天都來。
我不知道他出於什麼想法,反正我琢磨不透。
我住院的時候,雪珂還來看過我。
她有點討好我,我看得出來,可能她真的把我當做周蘇城的弟媳婦,帶來了一大堆東西,其中不乏奢侈品。
她把禮物盒一件件打開給我看,我第一次見有人來探病送名牌包包的。
我忍不住表達了我的驚訝,她有點惶恐:“你不喜歡?”
“也不是,隻是太貴重了。”
“上次有點不好意思。”她難得紅臉。
“哪次?”
“就是在洗手間的時候。”雪珂不說我都忘了。
“哦,沒事。”我輕描淡寫的:“我這個大伯子我行我素慣了,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沒人敢乾涉他。”
“你說,我身材是不是不好?”她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你别轉了,再轉就噴火了。”我不是誠心逗她,但她卻笑的很開心,笑的花枝亂顫的。
她笑完了,又垮下臉,垂頭喪氣的模樣:“你說我身材好,我也覺得我身材好,可是那天衣服都脫了,我還以為他能對我怎樣,但...”
我愣了愣,她是說那晚上她和周蘇城並沒發生什麼?
這倒令我挺驚訝的,我忍不住問:“那晚你不是叫了一整夜?”
“你說。”她湊近了我,感興趣地問:“你老公有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哪方面?”
“隻讓女人叫,但並不做。”
也就是說,那晚周蘇城讓雪珂叫了一整夜,自己卻沒碰她。
周蘇城挺無聊的,他把雪珂弄回去就是跟我叫板。
他比我想的有節操了,我還以為他是種馬,能折騰一整夜。
我跟她笑笑:“有錢人總是諸多惡趣味,忍受一下。”
“這倒是。”她抬抬眉毛:“周蘇城是我見過的最有錢多金又帥的,他是個寶,我可得好好抓住我的寶貝。”
我跟她不熟,不然我會提醒她,周蘇城可不像她想的那般是個寶。
有錢不假,帥氣也不假,但他是個深淵,跳下去就爬不出來了。
雪珂話很多,她要了我的微信,說等我好了約我出去吃飯看電影。
“我太漂亮了。”她歎了口氣:“所以我沒有朋友,楚顏你長得好看,美女隻能跟美女做朋友。”
她倒是直白,周蘇城的口味真是豐富多彩。-
點擊彈出菜單